敖天,通过汲取死亡士卒的精血成功晋升八品,并且莫名的拥有了操控土、火的能力。
如今再次面对将他一度压得喘不过气的阿虎时,却是攻守易形了...
落虎县驿站内。
月光倾洒在敖天俊朗刚毅的脸庞上,她嘴角微翘,笑容邪魅癫狂。
他的身形迅如闪电般的消失原地,阿虎见此如临大敌。
他将全身包裹一层厚厚的棕黄色岩甲,宛如一座活过来的泥塑。
他刚才有试图过再次召唤烟尘来掩护自己。
可那些操控自如的烟尘刚要弥漫,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散。
阿虎很快就意识到是同样具有土系法术的敖天所为。
突然,在阿虎的右侧的树干阴影里,敖天的身影飞掠而出。
他赤手空拳的向着阿虎袭杀而来,见此,阿虎毫不犹豫的选择躲避。
可就在他抬脚的瞬间,他的脚底生长出无数粗壮的藤蔓与树枝。
它们如同恶魔的触手般缠绕住阿虎的脚踝。
脚下无法动弹的阿虎顿觉不妙,敖天迎面挥来的拳头在他的瞳孔中不断放大。
危急时刻,阿虎的身形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后仰弯曲。
拳风呼啸,敖天的拳头贴着阿虎的面门而过。
躲过一拳,阿虎未作犹豫,迅速低下身子,一记扫堂腿直击敖天下盘。
敖天一跃避开,借着空中翻转的力量,一脚直踢阿虎胸膛。
“砰”的一声。
阿虎勉强用双臂挡下这一击,巨大的冲击力使得他身形向后退了几步撞上院墙。
阿虎摇了摇昏沉的脑袋,深吸一口气,借着墙壁的力量,猛然跃起,拳头如同炮弹般直击敖天面门。
敖天眼神一凝,脑袋向左侧一偏,包裹岩甲的拳头擦着他的脸颊呼啸而过。
敖天趁机挥拳反击,阿虎急忙后撤。
就在阿虎以为躲过一劫时,之前从他手中飞出的凌风剑不知何时悬浮在了他的身后。
凌风如同一个藏匿于阴暗中的刺客,快速且致命的刺向阿虎的后心。
与此同时,铁塔巨人见到儿子陷入险,就欲甩开江昊前去救援。
江昊肯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如同铁塔巨人之前那样拦在大块头的去路,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死胖...不对,大傻个,你的对手是我。”
这边,阿虎只觉背后汗毛直立,眼见凌风剑就要刺穿自己的后心。
阿虎急忙在后心处凝聚起多层岩甲。
从敖天的角度去看,阿虎后背的岩甲足有半米之厚。
可敖天却并未露出半分讶异之色,也没有选择趁机偷袭,反而是勾起了充满自信的嘴角。
凌风如同流星般砸在厚实的岩甲上。
“叮”的一声。
岩甲毫发无损,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后的情况,阿虎也露出得意的笑容。
可就在下一刻,阿虎后背的岩甲发出“嘎吱”的一声脆响。
随即便有无数细小的藤蔓从中生长出来,整个岩甲开始寸寸龟裂,最终被彻底瓦解。
刹那间的变化让阿虎彻底陷入绝望。
“不!“
随着阿虎一声不甘的怒吼,凌风瞬间洞穿了他的心口。
满是铁锈的剑尖从阿虎胸前刺出,鲜血顺着剑尖滴落,在凄凉的月色下显得尤为瘆人。
他的意识渐渐陷入混沌,眼中不甘的光芒也逐渐消散,兜帽下苍白的脸庞依残留着不可置信。
阿虎怎么也没想到,敖天竟然修行了所有的五行之术...
阿虎的身体渐渐委顿,“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见此,铁塔巨人瞬间红了眼,愤怒与仇恨瞬间充斥着头脑。
他不顾一切的咆哮着向敖天扑杀而来:
“你敢杀我儿子,我要将你这个狗东西扒皮抽筋,一块块分而食之!”
“呵呵,大傻个,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江昊朴实无华的一拳砸向失去理智的巨人。
被江昊一拳阻挠,铁塔巨人愤怒的挥拳迎上江昊的拳头。
两拳交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二人的身形化作残影,在朦胧的月色下,不断地来回交错。
“砰砰砰”的。
发出如同爆竹般接连不断的炸响。
敖天在一旁也没闲着,他操控着凌风不断骚扰着巨人的行动。
时不时的,铁塔巨人的脚下还会出现由岩石组成的棱刺,或者如手腕粗细的藤蔓。
在江昊和敖天的合力下,巨人被打的节节败退。
“噗”的一声。
江昊一拳狠狠砸在巨人如同铁板一样的胸膛上,鲜血从其口中喷出。
看着吐出的鲜血,巨人也逐渐冷静下来,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他本就不是眼前这个胖子的对手,更何况如今还多了个敖天。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扔下一句狠话,随后其古铜色的皮肤上竟出现细密裂纹,如同一个即将崩碎的巨大瓷娃娃。
“咔嚓”
他的身形如同遭受到无形力量的碾压,瞬间化作无数细沙,随风四散。
见此,敖天急忙喊道:
“快!江伯伯,他想跑!”
说着,敖天就欲循着踪迹追上去,却被江昊一只手拦下。
“让他走吧,他的土系法术已经修至大乘,不是那么容易杀死的。”
闻此,敖天也只好收回追击的念头,随即问道:
“大乘?”
江昊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道:
“没错,五行法术修行至大乘后,便可像他刚才那样将身躯融入五行元素,”
“哦~”
敖天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旋即便快速来到赵玉溪的身边。
此刻,靠坐在地上的赵玉溪笼罩在院墙的阴影中。
模模糊糊间,敖天可隐隐约约看到了她眼神中鄂然。
敖天上前准备将她搀扶起来,可赵玉溪并没给他这个机会。
她伸手扶住院墙,艰难的站起身来,却又险些一个踉跄栽倒。
敖天急忙关切的问道:
“赵姑娘,你怎么样了?”
赵玉溪摆了摆手:
“没...没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休养几日便能恢复。”
她收回扶在院墙上的手,指向不远处碎成数块的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