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岚和张管事摆出来的巨大阵仗,差点把牢大三人吓尿。
“主……主子……发生什么了?”牢三面色苍白,说话都不利索。
“我……我冤枉……是无辜的。”
牢四更是战战兢兢如小鸡仔,拼命喘着气,仿佛随时都要窒息。
牢大看起来稍微镇静些,整个人也是不住哆嗦,“我们到底犯了什么事了?哪怕是死,也请让我们死个明白。”
陈岚昂藏而立,居高临下地俯视三人,冷漠开口:“可以。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是谁指使你们,在我的茶水里下毒?”
“下……下毒?茶水里?”
牢三递的茶水给陈岚,嫌疑最大,当即吓得浑身瘫软,“主子。你是知道我的。我只求活下来,万万不敢以下犯上。”
“主子。你是知道我的。”
牢四紧跟着澄清,“我……我地位最低,向来负责洗刷马桶,哪敢去脏了茶水?我连厨房都不敢进。”
“我……”
牢大感受到陈岚锋寒目光,吓得一哆嗦,“我们是奴隶……哪里弄得到毒?会不会是其他人趁机下的?我们只是替人背了黑锅。”
张管事冷哼一声,“净是狡辩之词。等用了刑罚,看你们的嘴还会不会这么硬。”
在他授意下。
当即就有护卫拿着蘸着盐水、满是倒刺的鞭子,从牢大开始用刑。
此为杀鸡儆猴。
牢大是三人里面威势最盛的那个人,看起来骨头也最硬,用来威慑牢三、牢四最是合适不过。
“噼啪”一声。
倒刺鞭子破开空气,狠狠甩在牢大身上,连衣服带皮肉一起刮下好大一块。
“嘶”的一声。
牢大当即倒吸一口凉气,两腿一蹬,差点没给晕死过去,连痛呼都给憋在喉咙里。
行刑者可不管会不会打死人,咬着牙又是狠狠十几鞭子抽下去,直抽得牢大皮开肉绽、鲜血飞散。
其中有几滴滴在了牢三、牢四脸上,令其恐惧得缩成一团。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
张管事眼见牢大晕了过去,立马一盆冷水浇过去,强制其清醒过来。
“我……我不知道。”
牢大两眼翻白、气若游丝,低声喃喃。
张管事当即一挥手,示意行刑继续,又看向在一旁待命的医师,“你注意看好,别让人死了。”
“是。”医师诚惶诚恐地点头。
“噼啪”、“噼啪”、“噼啪”带刺鞭子舞动不休,将牢大抽成了一个血人。
牢三、牢四被吓得几乎精神崩溃。
陈岚眼看时机差不多,挥手示意暂时停止行刑,“我有话要问他们两个。”
“是。”
行刑者乖乖停下抽鞭子。
医师也及时上前帮牢大止血,防止人没交代完口供就死了。
陈岚看了眼一旁的满地血腥,面对牢三、牢四时的脸色稍微柔和,“你们扪心自问:我有没有亏待过你们?”
“没……没有。”牢四疯狂摇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回答:“我一直感念在心……绝对不敢也不会背叛。”
“主子,真不是我们下的毒。”
牢三费力地吞咽着口水,“主子要是没了。对我们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我们没有动机。”
“是吗?”陈岚冷笑一声,“或许,你们也想跟他一样,尝尝这刑罚的厉害。”
行刑者闻言,凶神恶煞地看向这边。
牢三当即给吓了一个激灵,连忙哀求:“主子……等等……我好像想起来什么。”
“说。”陈岚冷喝。
牢三又是一个哆嗦,连忙开口:“这几天,我们好像有些不对劲。我们回去之后,吃过饭就会感觉很困,一下子就睡着了,第二天都很难起来。”
“对……好像是这样。”
牢四连连附和,“原本,我们以为是最近犯困……联系起主子被人下毒,这事就很不寻常。”
“饭后就犯困?你也是?”张管事听到这线索,当即看向重新恢复神智的老大。
不等牢大回答。
牢三抢先一步开口:“他绝对有嫌疑……他每次都睡得比我晚,起的比我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