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丫鬟来找他告诉大公子伤口又裂开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完蛋了,按照大公子的性格肯定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怪他医术不行,然后拖下去乱棍打死。
他一直在这里等着陈朝策苏醒,就是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现在没有被怪罪,让他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谢,谢大公子恕罪!”老头子跪在地上砰砰磕了几个响头后,便脚底抹油般溜走了。
陈朝策背靠在床边,思索着剧情,他当时只顾着爽了,一些剧情说实话没怎么认真看,只记得大事,小事他是真的记得不多。
就像现在,陈朝策额头受伤,他就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这个书中的炮灰,也就是个给陈亭松复仇,刷爽感的作用罢了。
“公子刚苏醒还未曾进食,可要奴婢去膳房取一碗粥来?”燕婉在旁小声问道。
“嗯?哦,去吧去吧。”陈朝策应道。
直到燕婉端着刚熬好的肉粥回来,陈朝策还是没能想起来自己这额头上的伤是怎么个事。
“公子?”燕婉将勺中冷好的肉粥送到陈朝策嘴边,但陈朝策一直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也没张嘴。
“哦,啊?我自己来。”陈朝策接过燕婉手中的肉粥,再次发起了呆来。
“公子可是在想什么要紧事?”燕婉小心翼翼的问道。
陈朝策闻言,看向燕婉一脸单纯的模样,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问道:“你可知我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是……是……”燕婉结结巴巴,似乎是不敢说。
“你难不成还怕本公子吃了你不成?”陈朝策喝了一口粥,玩味的笑了笑,尽量放缓了语气。
差点忘了原主就是一个动不动就弄死人的主。
“据说是二公子扔石头砸的。”燕婉涉世未深终归是没什么城府和想法。
“咳咳咳咳咳!”闻言,陈朝策差点被一口粥呛死。
陈亭松?扔石头砸的?
什么时候的剧情,他怎么忘了,原主这货怎么也没记忆。
在他印象里,前期陈亭松是一直被陈朝策各种欺负,直到后期才被虐杀。
对了,陈朝策霎时一个激灵,掀开被子就爬了起来。
把在旁站着的燕婉吓了一跳。
“公,公子?!公子可是有什么要事,可以吩咐奴婢做啊,你身上还有伤!”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陈朝策完全没听进去燕婉的话,套上鞋就跑了出去,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他想起来了,他终于把这个小卡拉米的剧情想起来了。
现在是谢双蓝突然消失的剧情。
谢双蓝作为陈亭松最重要的母亲,将军府的女主人,一个大活人突然就消失了,陈亭松自然而然的就认为是陈朝策干的,毕竟从他们俩进将军府的时候,陈朝策就很敌视他们母子俩,于是非常愤怒的拿石头砸了他的头。
这一砸直接给陈朝策干懵了,当场就昏倒了,醒来后也记不得当时的事情了。
陈骁鞍这个将军府的主人下令不可以让陈朝策知道这件事,只能告诉他是不小心摔的。
说起陈骁鞍这个镇国大将军,陈朝策就有无数吐槽的点。
作者将他写的很矛盾,简单说就是战场上的利刃,感情上的史。
他一边被迫迎娶的太尉嫡女孟心霓,生下了嫡子陈朝策,他自知不爱孟心霓,于是只能在生活上补偿她。
孟心霓死后,他对陈朝策那可是极其宠爱,无非就是为了弥补内心的愧疚,然后就把陈朝策惯坏了。
后来他年少喜欢的白月光谢双蓝的丈夫死了,他不顾世人的眼光硬是把她娶进门了,她的孩子也认为的继子改姓氏为陈。
他一边对前任的孩子愧疚着,一边又爱着现任,唯独漏了陈亭松,只是把他当做一个附属品罢了。
虽然碍于谢双蓝也没饿着陈亭松,但对于陈朝策的所作所为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多都瞒着谢双蓝。
谢双蓝有了陈骁鞍也没太关注陈亭松,所以也一直以为陈朝策只是不待见他们母子罢了。
现在谢双蓝莫名其妙消失,他也顿时萎靡了。
陈朝策估计了一下,他这便宜父亲,过不了几天也会消失。
具体这两个人消失去了哪里,原文中也没有说。
不过现在陈朝策还管不了这件事,他只知道现在陈亭松因为砸了他一下被陈骁鞍关起来了。
原文中描写,陈亭松砸陈朝策这件事只有陈朝策自己一个人不知道。
陈骁鞍为了谢双蓝不伤心暂时保住了陈亭松的性命,没有告诉陈朝策这件事,但是碍于对孟心霓的愧疚,他也惩罚了一下陈亭松。
将他关在了房间里。
但手下人曲解了陈骁鞍的意思,陈亭松被关的几天那是一口水没喝上一口饭没吃上,也没人伺候他这个残疾人的起居。
最后被放出来那可谓是奇迹般的活着。
现在陈朝策差不多昏迷了两三天吧,也就是说陈亭松已经没水没吃没人伺候两三天了。
这也是陈亭松彻底狠上陈朝策的事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