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咱可以不管大嫂死活,大哥也能算他咎由自取,可我那两个侄女总是无辜的吧?”
“分了家,咱就关门过咱自己的小日子。至于大哥和二哥那边,只要他们还认我这个弟弟,等我发达了,我还能真不认他们?”
好吧,最后这句话赵山河说得有些违心。
其实二哥还好,毕竟夫妻俩平时对他也不算差,哪怕只是表面,但白色的光点也足以说明问题。
但大嫂可是红色光点,这可是代表了敌对关系。
赵山河可不是那种明知道会出问题,却还要傻夫夫等着别人欺负到自己头了才知道去处理的“小受”性格。
他可以给对方一个改正的机会,但却不会允许这个危险长时间地存在下去。
“乖孙,你能这么说,奶很高兴,看来你是真的开窍了啊。”黄兰英十分高兴也非常欣慰,反过来抓着自己孙子的手拍了拍,“奶听你的,你想怎么做奶都支持你。”
“嘿嘿……奶奶您最好了。”赵山河笑着说道。
正说着呢,屋外传来一阵动静。
“这三个丫头片子,全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黄兰英脸色一沉,可不等她出去瞅瞅,就看到赵山河的大侄女儿赵招娣冲了进来,“太奶,出事儿了!”
“放屁!我可好着呢!”黄兰英没好气地说道。
“招娣,别着急,出啥事儿?”赵山河连忙问道。
“小叔,出人命啦,屯里的赵满银死啦!”赵招娣说完祛祛地看了黄兰英一眼。
“啥?赵满银?你表叔家的那个?”黄兰英急忙问道。
“就是远房表叔家的二表哥。”赵招娣连忙点头。
赵家村生产大队里但凡是姓赵的,基本或多或少都有些亲戚关系。
至于她跟赵满银之间的岁数差距离问题,也不用大惊小怪。
农村的称呼都是按辈份走的,跟年纪大小无关。
在赵山河的记忆里才五六岁就被叫叔,甚至还没成年就当爷爷的,都是再正常不过。
“招娣,到底咋回事儿知道吗?”赵山河问道。
“俺带来娣、盼弟去打猪草、挖野菜,屯里的小虎他们去捞鱼,结果就发现水里飘着一人。”赵招娣连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小虎他们认出了是谁,于是去叫了大人。”
“俺们因为在场,也被问了些话,这才回来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