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近的刁庭相却再次遭遇到了惆怅事。
那一天老家来人了,特意找到了刁庭相,告知一个让他有些不知所措,难以接受的坏消息,就是父亲刁玉峰染病在身,不得医治。
没说的,刁庭相急急忙忙的告假,离开公司,回到老家,回到了父亲身边。让他没想到的是,还没分开十几天的父亲,已经病得不成样子了,皮肤苍白而干瘪,眼睛深陷而无神,仿佛己经无力在承担生命的重压。父亲呆坐在炕沿边还不肯躺下。这儿子见爹惨遭如此病痛折磨,又是一次潸然泪下,刁庭相抹抹自己脸上的泪水,二话没说,背起父亲就往外走,干嘛,瞧病去呗……
这一天李守先正在和妈妈商谈投资入股即将在坎子村开发的规模养殖基地的的事,突然满脸愁容的刁庭相登门造访,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主要是请辞佳家房地产中介公司的经理职务,说是家中老爷子染上了肝硬化,病情严重,几乎不能自理,家中缺人手护理,在病重的老人面前肯定是照看病人为先,当儿子的也是万般无奈只得辞职回乡尽孝伺候老人,顺便打理一下家中的相关商品生产一应事宜。同时答谢李守先在刁庭相人生低谷时的鼎力相帮。
李守先得到这个突发消息有些震惊又感慨万千,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下来。眼泪禁不住哗哗流下。这个消息让他一来必须重操旧业,二来他必须去坎子沟看望老人家去。
刁玉峰老汉是李守先熟悉可亲的农家佬,又是他李守先未来的老丈人。几次的接触和老人产生浓浓的亲情。现在无奈的他在默默的为老人祈祷“尊敬的长辈,愿你在病痛中依然保持坚强和乐观,祝福你早日康复,我们关爱您,祈祷祝福您。”
李守先的妈妈隋女士也很动情,她对刁庭相说:“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给老爷子找好医院看看吧,钱不够用先从我们这里拿,说吧,需要多少。
刁庭相赶忙谢绝说:“阿姨,不用,已经看过医生了,说是晚期了,都轻度浮水了,不能根治的,只能吃药缓解,住院也只能服药,没别的办法,老爷子死活都不住院,只能回家养着了,我们的钱够用的,谢谢阿姨,如以后需要,我们在从您这拿,谢谢您了。”隋阿姨说她过两天去看老人家。
李守先和刁庭相交接完手续,之后执意要去坎子村看望老爷子,便开上奔驰车带上礼物与刁庭相共同来到坎子村。
这天傍晚他们的车子到家歇马。病榻上的老爷子身体异常消瘦,面容更加憔悴,神色表现的既痛苦又坚强,两个大男人见了也只是心中充满无奈和悲伤。
老爷子似乎对自己的病痛不以为然的和两个晚辈打着招呼,“你们快坐快坐。累吧!”刁庭相李守先只能无奈的坐在一边。
再晚些时候刁婷婷也到了家,还带来了黄晓春。两个大学生晚辈,儒弱的女孩子见到病榻上的父亲,心如刀绞。她们哭了,但是默默的,不敢再刺激父亲的心。父亲的病就像是一片浓浓的云笼罩在这个农家的天空给他们带来无尽的阴霾和忧愁。
仅仅几个月未见父亲的面,就变得如此骨瘦如柴了。四个男女大学生反复议论着父亲病况。妈妈对儿女们反复讲述着他们的父亲发病经过。说开始时就是感冒,可是就不见好,吃药也无济于事,后来看了老中医,确定是肝硬化。
儿子也曾带找老爹去了几家医院,都说是肝硬化进入了晚期。没有好的办法。黄晓春说要不咱再多去几家医院?老刁头赶紧摇头表示坚决不去。四个男女青年互相对视着显出无奈的表情。
晚饭后,刁玉峰老汉把几个儿女都叫到跟前嘱咐说:“你们不要再讨论给我看病的事了,没用,我不会再去看医生的,不会。我的病我知道,还能活个一年半载的,我只说一件事。你们四个,庭相和小春,婷婷和李守先把婚订了,再把婚结了,我就不死。因为我还等着抱孙孙和外孙呢,如果你们不答应。我就快死了,我说话是算数的,你们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吧。”
这时刁庭相看看黄晓春。李守先和刁婷婷对视,四个人面面相嘘,有的微笑有的脸红,但都没表态。
刁庭相说:“爸爸您这不是逼婚吗,我配不上黄晓春,无论从才从貌从经济条件上我和小春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我们的条件相差太远了,我想等把咱家的农业生产转化为商品生产最后搞成功了,我一定跪下来向小春求爱,现在我们的产业已经胜利在望了,只要您好好活着,帮帮儿子,您的梦想就一定会实现的。”
黄晓春刚要说话,这时她的电话玲响起来了,谁呀?是他父亲黄尚的电话;
“喂,小春吗?爸爸有话对你说……”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
作者:金利王
公元2024年3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