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无法推断”
(我看到的高塔,镜中的自己究竟是什么?)
索恩·狄默奇拿起钢笔,继续写道:
我被枪声惊醒后,状态很奇怪。
那时候的我,因为原主记忆的融合,脑中灰域力量的影响,导致我分不清自己是谁,出现了明显的“灰域病”症状。
中年男人和女孩发现了我的问题,结合我拾荒者的身份,判定我是一个灰域病患,并让我昏睡了过去。
联想:
玛雅死了,“我”也死了,别的拾荒者同事呢?
玛雅和“我”都是无神论者,我们很爱惜自己的生命,不会做出献祭的事情,我们之所以献祭生命,是因为“非凡”的干涉。
中年男人、女孩可能是处理“非凡事件”的“非凡者”。
“我”和玛雅是‘爱与欲望’的伴侣。
“我”和她都来自最低层,最肮脏的地方,我们看不到未来,也看不到希望。
我们依偎在一起,互相抚摸双方的身体,温暖着自己,在‘爱与欲’的沉沦中,忘掉一切烦恼,寻找着肉体上的欢愉。
“我”在杀死玛雅后如何死的?“自杀”或“他杀”。
我们献祭生命的“主”,祂和鲜血,欲望,堕落,绝望有关。
我脑海中的灰域,会让我感染灰域病吗?
“野狗养的”“杂种公猪”“头盖骨”,萨玛拉的低层人都喜欢这样骂人,“我”也是。女孩骂我时的语气有悲愤,痛苦,她以为“我”是血案的凶手?
的确,是“我”杀害了玛雅。
索恩·狄默奇停下笔,看着打“”的我,并非用的是“原主”,它应该来自狄默奇残留精神的影响。
他继续写道:
推断五:
我第二次醒来,出现在一间审讯室。女孩,中年男人将我带回了他们的非凡组织,审讯我的是一位红发小姐。
“我”见过的夫人,小姐有很多,美人也见得多,她们在床上给我的感觉都不一样,我真想窥探她光滑的……
(原主的影响依旧很严重,我的灵魂可能并不纯粹了。)
她从警方那里拿到了“索恩·狄默奇”的资料。并从女孩或者中年男人的口中得知“我是一个灰域病患”。
“我是谁”“昆特牌的问题”都是想确定“我是一个灰域病患”。
她发现“我能很流畅的交流”“并能认知到自己是谁?”,那和“灰域病”的症状不符。
(她很相信她的队友,确定我曾是一个灰域病患。只是很疑惑,我为何突然变得正常。)
“记忆的问题”“灰域的问题”
我真的很愚蠢,她的这些问题,让我一步步崩溃,并暴露出了真实的自己,弄清了想要知道的答案。
她知道了我不是“索恩·狄默奇”。
她有一些恐惧,可能认为我是一个邪灵,鬼魂,是侵占了索恩·狄默奇肉身的怪物。
联想:
原主记忆,精神残留对我影响很大,可能我不再是单纯的我。或如她所说,我是精神灵魂的缝合怪了。
(原主的精神只能影响我的思绪和情感,而且我能很快脱离它的影响,这可能并不会太严重。)
教区广场烧焦的尸体,不是灰域病患。
(萨玛拉的灰域病患不少,他们一般都没有危害性,政府或宗教不会将‘灰域病患’全部烧死,这会引起民众恐慌,秩序混乱,但烧焦的尸体可能和灰域有关。)
(原主得到的消息可能是一些隐秘组织与罪犯团伙放出来的,他们最喜欢编造会引起恐慌的消息。)
(“索恩”几乎不怎么思考,他选择相信那些谣言,是因为酒精,女人,棋牌掏空了他的脑子吗?)
“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荒诞主义者。
“我”不该谈论“意义”与“人权”,她因此猜到我不是索恩·狄默奇,并通过我的反应,确定了这件事情。
踏踏踏!
脚步声响起。
打断了索恩的思绪。
听声音,不止一人。
他们通过长长的走廊,出现在了索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