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我的灼遁是通过将体内的风属性和火属性查克拉融合而成的,也是这些年来辛苦研究的重要成果。
而且兜不知道的是,我不但成功融合了灼遁,我连冰遁都成功了。
觉醒灼遁和冰遁的机制原理,兜和大蛇丸都清楚。
他们之所以无法像我一样自主觉醒,那是因为他们身体缺少相应的因子。
就像人工制造珍珠时,必须先植入珠核一样。
而我能成功,也多亏了从体内分离出的“祸”。
这两年,我最满意的成就就是分离出了“祸”。
当初大蛇丸将左近和右近的身体细胞以及秘术交给我时,我就想到了解决“祸”的办法。
开始时,我只是使用了左、右近的细胞和我的细胞。
经过一段时间的实验,在大蛇丸和兜的帮助下,我培养出了一具身体,这具身体可以施展左近的血继限界双魔之攻。
我操控这具实验体融入我的本体之中,然后让体内的“祸”进入这具实验体里。
这些步骤都很顺利,但当我想将这具实验体再从本体分离出去时,发生了意外。
因为培养的那具实验体里含有我的遗传信息,加上“祸”本身就是我体内的兽性,造成分离时,实验体里的部分细胞脱离了那具身体的控制,最终那具实验体崩溃了。
虽然实验失败了,但我也找到了方向,只要培养出的实验体自身不受我身体吸引,那我就可以在“祸”融入后,将其分离出来。
这时我想到了后期,兜移植了大蛇丸的细胞后,兜慢慢的被大蛇丸的细胞吞噬,甚至兜自己都没法控制。
我就此得到了灵感,最终我以白鳞大蛇、我自己以及左、右近的细胞重新培养出了一具实验体。
等实验体成熟并觉醒了双魔之攻后,我再次将其融入自己的本体内,将“祸”转移至那具实验体里,然后还成功把实验体从体内完好无缺的分离出去,“祸”也随之移除了精神世界。
而且移除精神世界的“祸”可以操控着身体,如同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但也受我控制,毕竟“祸”是我兽性的具象化。
这个实验成功以后,它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
因为培养出的实验体毕竟不是我的本体,即使崩溃了,对我的影响也不大。
我就大胆的在实验体上进行各种实验,只为追求更加强大的力量。
等我意外研究出一种特殊的细胞后,就变得更加贪婪。
我开始给“祸”将要操控的身体进行魔改,希望“祸”操控的身体能有更多血继限界。
随着不少实验体成功,我就变得更加肆无忌惮,甚至参考了中国的神话故事,只要能移植更多的血继限界,身体也不再拘泥人型了。
之前和佐助交手的那五具实验体,也是这么制造出来的。
当时制作出的实验体不止五具,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有许多被损毁、淘汰,甚至有些被用来做实验了。
仅在觉醒神智的过程中,就损耗了不少。
而从我怀中探出的蛇,就是实验的集大成者。
它不但是转移“祸”的载具,而且它觉醒的血继限界最多,这其中就包括了冰遁和灼遁。
因此在本体想要自主觉醒灼遁时,我将它融入本体,以它的灼遁查克拉为引,将体内的风属性和火属性查克拉融合。
其实融合的过程并不顺利,在即将失败时,是它将灼遁查克拉融入我的查克拉之中,最终顺利觉醒了灼遁。冰遁也是如此操作的。
在觉醒了这两种血继限界以后,我也曾经想继续觉醒其他血继限界,或者移植其他血继限界细胞,比如柱间细胞。
可在我准备操作时,灵魂的不安,阻止了我的冒险行为。
但我也不准备把这些详情都告诉兜,因为兜即使知道也做不到,毕竟这是独属于我的方式。
这时佐助已经缓了过来,一脸阴沉的走到我的身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