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每个人都有纯利益角度和纯个人角度。”
“谢之遥、你、小院里的大家伙都是这样。”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的纯个人角度,就是现在这样。”
听完张元弼的解释之后,林娜的评价是建议直接出书。
林娜:“要我说啊,觉得南诏是文青之都,慕名来到这里只为了去大冰的小屋陶冶一下情操的话,还不如来找你。”
“别说小年轻文青了,我这个饱经社会拷打的社畜都被你说的入迷了。”
张元弼笑了一下,“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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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苗村村外养马场。
谢之遥骑着小可爱来到养马场,下马进栏,走进备料间。
备料间内,泽清叔正在拌着草料。
“泽清叔,你有看见啊远那小子吗?”
谢之遥开口问了一句。
泽清停下手头的活计,“啊遥啊,你找你弟弟有什么事吗?”
谢之遥:“快别提了,啊远之前不是闹辍学么?说死说活就是不乐意去学校里上学,他爸妈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了,然后就把他送回来了,说是在乡下吃吃苦长长记性。”
“泽清叔你是知道的,我每天事情多到爆,没空管他,我啊奶又比较宠爱孩子。”
“这不,啊远这小子直接心玩野了,尽给我惹事儿,现在啊,想找他都难。”
谢之遥都快被谢之远整的没有脾气了。
感情这小子从昆明回来不是吃吃苦长记性的,是让自己吃苦长记性的。
泽清叔:“这样啊,啊远一大早就牵着一匹马出去骑马去了,你之前也骂过他了,他现在不会骑到人多的地方去的,应该就在这附近。”
“行,知道了。”
谢之遥走出备料间,刚好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恐怕又发生了什么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