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二人何敢当公子之礼”糜芳傅士仁两人顿时惶恐,连连磕头道。“二公起来吧”刘禅直起身,吩咐左右把两人扶起,接着说:“二公为父王宿将,今日刘禅向热二位赔礼,但愿二公尽力守关,若不然……”说到这里,刘禅的目光突然凌厉,肋下秀霸剑豁然出鞘。“唰啦”一声轻响,几案一角掉落。
“有如此案!”最后四个字如声声惊雷,惊得两人魂不守舍,又是扑通跪倒:“诺”“此子恩威并施,不愧主公之后”马超等人一直在旁边看着刘禅的一举一动,等看到这一幕,都是暗暗称道。
“诸位叔伯,今日召各位前来,是商议荆州如何布防”刘禅重新坐回正位,沉声道:“二叔虽然沿江设立烽火台,然此番捷报频传,防守也难免松懈,如此,东吴便有可乘之机,吾等不可不察。”
“这……”听到这话,糜芳和傅士仁都有些羞愧。“即日起,令关索将军与马岱将军驻守烽火台,刘敏刘磐二位将军主管南郡公安两处防务,荆州一切军政要务,由陈到暂为代管,诸公可明白了。”“公子,二军侯出兵之日令末将主管荆州防务,公子今番自作主张……”
“大胆潘俊,父王佩剑在此,汝安敢造次,来人,将潘俊押下,等二叔回来再行发落。”潘俊正摇头晃脑,却被刘禅厉声打断,身旁陈到高举刘备的双股剑,众将一看,无不拜服。
夜晚,刘禅把马超等八人秘密叫到内室。“公子有何吩咐?”经过白天的事,大家对刘禅的手腕和见识都很欣赏,因此十分配合。“诸公,今晚禅却有要事相告”刘禅低声说道:“关索马岱二位将军切记,此后若有东吴白衣客商靠近烽火台,乃是东吴吕蒙帅军偷渡。可放任对方靠岸,等到吕蒙上岸,二位即刻点起烽火,严守江岸,断其救援与后路”“好厉害的奸计”在场众人听到刘禅所说,都是暗叫吕蒙歹毒。
“刘敏刘磐二位将军,你们在南郡公安整军备战,只等陈到将军信号,便合围荆州,困死吕蒙”刘禅又说,“诺,不想公子也精通战事”马超赞了一句,拱手应诺。“陈到将军,晓瑜城中守军,做好准备,若吕蒙攻城不必抵抗,即刻撤出城池”
刘禅最后对马超,刘隐和句扶说:“二叔孤军深入为兵家大忌,三位即刻整顿骑军,与孤前往樊城接回二叔”。“诺”此三人都是蜀汉军中大将之才,更是忠心耿耿,对刘禅的命令也是全部听从。
目送众将离开,刘禅眺望了一下远方深沉的暮霭,自言自语道:“既入乱世,便平定这乱世,我要让这天下,降刘禅三分归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