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呲。。”凌寒的手机响了,因为山上清静惯了,她的手机一直都是震动。
“凌寒,你手机响了。”钱律师提醒道。
凌寒低头看是一个陌生电话,正准备挂掉。
你还是快接吧,刚说的太认真你可能没注意,手机已经响了好几回。
果然一看手机好几个未接提醒,一接通是徐斯文的声音。
“你怎么才接电话,刚才有个香客来要她的东西。”徐斯文有点儿着急地说。
“我忘了,不好意思,她要的东西就在长明灯底下压着,你给她就行。”凌寒交代到。
挂掉电话,凌寒和钱律师继续聊刚才的事情。
钱律师,就真的没有其他可以的方法了吗?哪怕把刑期多增加几年。
凌寒,这个人很明显是懂一点儿法律的,而且是有预谋的作案,可是没有证据,法律是讲证据,不是靠我俩在这儿推论。
才判了7年,这都过了三年了,还有四年那个畜生就会重获自由,但我的小洁是永远的不在了啊!
凌寒很久没有情绪失控了,她认为自己已经很克制了,至少她觉得可以保持理智来讨论件事情。
“呲呲呲。。”
又是谁?
“我看到下面有好几帖,不知道哪张是她的?”徐斯文委屈地说道。
凌寒很讨厌这时候被打断,没好气地说“你打开第一页,看看里面的名字对一下就行。”
“好”说完徐斯文啪一下就挂了电话。
凌寒还沉浸在刚才愤恨的情绪里,钱律师也默默的坐着没有说话,茶几上摆着厚厚的诉讼材料,氛围有些压抑。
凌寒,你哥说你很久没回过家了,上次你爷爷过生日你也没回。不过幸好你没回去,你爷爷在生日宴上差点儿跟你奶上演全武行。把你哥郁闷坏了,怪不得你哥不劝你回家。
我早都习惯了,我哥六年级就被我姑带到市区上学了,真替他感受幸运,再不用跟我一起经历这些鸡飞狗跳。
说着凌寒苦笑了一下,总算多个人脱离苦海,真好。
“呲呲呲。。。”
“你能不能一次把问题问完!”凌寒气的快要站起来了。但碍于钱律师再跟前,她尽量保持着沉着冷静。
“凌寒姐,是我姜凯。”
“我手机拿起来直接就接了,没看,不好意思。”凌寒略带尴尬地说。
“姐,我知道你下山了,等会来街上一趟,我在铺子里等你,有个东西交给你。”
“好”
凌寒起身和钱程道别,快步走出了门。
今天的天空终于不阴沉沉的,有些许阳光,凌寒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些。
回到清坪镇已经是下午5点了,五月的天有了夏天的味道,走在熟悉街道上,一切好像和原来一样没怎么改变,只是街道两边的法国梧桐树冠更茂密了,有工人正在修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