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最近二人之间的肢体接触频繁也越发自然,崇笙牢记自己在这一日一夜中的苦苦煎熬里心中最为期盼的只有x的倾心陪伴,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迷恋依赖着她给自己的安全感,但是沉腻在悲伤中的人儿们又有几人能做到静下心来将自己所有的心得体会抽丝剥茧呢?
她紧握自己的力度像茫茫沧海中的一座小岛,或真或实都是崇笙在绝望中奋力扑救的一缕希望。
“仙阁远人间万物空有情,金砌成雕楼楼中无云月,上眼可有仁?仁何无干净?
君向吾往阡陌险,君向吾生许不弃。青袖开道劈天地,混沌众生握明镜。”
崇笙耳畔响起的是这座孤岛向她温柔吟唱的靡靡之音,铜铃般清脆幽远的歌声里却又夹杂着参天海浪那汹涌澎湃让人胆颤的咆哮。
神思恍惚片刻,崇笙伴随着身旁x轻盈而平缓的呼吸声轻叹一气,缓缓说了起来
“我爷爷回家后,他们后母先发制人笑脸盈盈迎了上去,端茶递水好不贤惠,如她所定,还未等我爷爷开口闻讯我父亲头上的干固凝结的大片血痂她边呢喃细语却又饱含深忧的说那是我父亲自己摔的,至于我父亲的姐姐,她说是和她为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争了几句碎嘴便发了气势跑了出去,只等她肚子饿了便会自行归来。
我爷爷听后看了看站在墙角的我父亲,一言不吭瑟瑟发抖,我爷爷想着他许是怕被父亲责备便走上前去慈爱闻讯他可还好,我父亲点点头后他便带着我父亲出门前往矿医院检查伤口并注射破伤风。
临走时他还特意交代他们后母若是大丫头回家太晚错过了晚饭便寻双干净的碗筷给她单独留上一份,万万不可用剩饭剩菜强做敷衍。
未曾想,我爷爷对她力所能里的卑微父爱却成了她剩下人生里最为遥远的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