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爷爷除了和家里做些庄稼,在空闲之余也会外出做些小工,按理说这样的日子虽清苦,但有我爷爷这般顾家且有规划的经营,这个家的日子至少可以达到裹腹足矣。
可这一切都砸在我奶奶,也就时我父亲的那个生身母亲手里。她不仅好逸恶劳贪图享乐,还从不肯承担自己在这个家的所有角色。
我爷爷赚回家的钱嘱咐她去镇上的邮局存起来,可她却能在那个年代从街头买到街尾,吃的喝的全是她自己喜欢的。不到用完最后一分钱她绝不回家,她还十分喜爱和周围往来的各种匠人们勾三搭四眉来眼去。
我爷爷起先怒斥教训却从不动她一根汗毛,到后来她却越发放肆无法无天。我爷爷看着两个脏痩恶臭浑身跳蚤的一双儿女欲哭无泪,他告诉自己那就忍着吧,总有一天这个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直到有天傍晚我爷爷劳作回家看见两个孩子正坐在堂屋地上饿的将泥土一把一把往嘴里塞,我爷爷终于忍无可忍扬言要找遍村落的每处犄角旮旯将她揪出再狠狠收拾一顿。
不曾想他在邻居处安顿好两个孩子后出门遇见的每一人都告诉他今日一大早便看见我奶奶带着包裹和一个四处游走做活的风流木匠一同出去了。
我爷爷飞奔回家四下翻找,这才发现这个家早已没有了她的痕迹,就像她不曾出现过一样。
我爷爷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流涕悲诉天地,至此之后他无妻子无母,这未来的日子该是要如何再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