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周三考完试，周四的下午成绩表就贴出来了，一张是班级分数排名，另一张是年级总分排名。

第一名是班长江波，程禾看到他的分数，语文105、数学120、英语99、文综110、理综120，总分554。

程禾心里暗暗吃惊，看着平时嘻嘻哈哈，原来是个学霸。

第二名是英语课代表周若玫，总分只比江波少10分，主要是数学和理综的差距，英语比江波高10分。

程禾找了一下自己，第十名，语文100，数学67，英语116，文综100，理综80，看到这里她忍不住要笑，数学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不过67分已经在她意外之外了，她给自己估分是50来着。

蓝晨紧跟她，第十一名，总分460，俩人都是数学超低拉分。

蓝晨捂脸，说：“啊，救命，数学怎么只有60分。”

秦山岳成绩第五名，他是英语和语文拖分了，英语70分，不过数学和理综的成绩倒是很好。

每个人名字后面紧跟着年级排名，程禾年级是第39名，这成绩她挺满意的。

晚自习两节课都是数学课。老于把试卷发下来，直接讲试卷，一边讲着讲着就会骂两句。

“这么简单的题，原题就在课本上，就改了下数字，你们就不会做啦？”

第二节自己过半，试卷讲完后，班主任说道：“考试之前我就说过，成绩不行的，会离开这个班，现在成绩出来了啊，你们也都看到了，我们七班和八班的人员也会有些调动，年级排名在70名之后的，会分到别的班去，其他班成绩好的会补进来。”

听到这里，程禾先庆幸自己没考太差，又回忆下午看表谁的名次在70名之后。

“班长。”老于从教案里抽出一张A4纸，江波赶紧上前接着，然后拿透明胶贴在黑板上。

“这个是分班表啊，上面没有名字的同学，自己把东西收拾好准备一下，一会到办公室来找我。你们自习吧。”

第二节晚自习就剩十分钟了，老于直接拿着东西回办公室，他一走，不少人处于好奇或者担心自己挤上去看。

程禾没上去看，反正她和蓝晨都在70名之内，第三节自习只有半个小时，心里有谱的人就在写作业，有几个人低声窃窃私语。

程禾听到挪凳子的声音，抬头看，两个男生两个女生起身出去了。他们一出去，教室内就嗡嗡起来，大家都在讨论。

程禾快步跑前面看了一眼，低声跟蓝晨八卦：“许洁、叶飞正好七十一和七十四，他们也太倒霉了吧。”

“许洁刚才出去，好像哭了。”徐茜悄声说。

这么一说，几人也没了八卦的心思，叹气之后各自埋头写作业。

第二天周五，上午早自习的时候，程禾就看到叶飞和方翔搬东西出去了，看来这两个人是离开班级去别的班了。

不过许洁还有另一个叫冯希的男生没有走。第一节课前，又来了个叫乔梦女生，就坐在讲台的左边。

大课间时，老于微调了一下座位，把许洁安排在班长江波的后面坐着，旁边就是周若玫，然后叫人去谈话，先叫了程禾、许洁，许洁低着头，于老师看着许洁这个样子什么重话也说不出来了，怕打击她自信心。

只好鼓励着说：“你平时努力老师都看着呢，这次你爸也打电话给我说了，你继续好好学习，老师心里有数，后面自己要抓紧，多跟周若玫学习，这次要不是看你平常是个好孩子，学习都很努力，我才给你机会，向叶飞那种，年级轻轻抽烟、不好好学习，我是不会管他的。”

“谢谢老师，我会好好学习的。”许洁低着头保证。

程禾在面无表情的吃着瓜，等许洁走了，轮到她，老于说：“你其他成绩都还不错，数学也太偏科了，我给你勾了一些题，你每天做了晚自习拿来给我看，不会的我给你讲。”

程禾点点头，说：“谢谢老师。”

“嗯。”老于点头，“你也不能懈怠，数学这些平时不懂的跟你前面秦山岳多请教，他也是个偏科的，你多教教他英语，你们四个位置这次我没动，就是想着你们能互帮互助，知道吗？”

“好的，老师。”

月考风波过去，一切又如常，紧接着是中秋加国庆，中秋正好赶着国庆，放了八天假，各科老师都布置了一大堆作业，试卷加起来能有十七八张。

等放假那天，跟鸽子出笼一样，学校门口停着好几辆大巴车，专门负责送偏远的住校生回家。

第一天就是中秋，程禾跟着爸妈全家一起回村里爷爷奶奶家吃中秋团圆饭，叔叔他们一家也在，问起程禾、程青的成绩，吃完饭，下午大人去打牌、打麻将。

程禾跑去同村的三爷家找堂姐程紫，程紫已经是高二，在他们区最好的一中读，简直是他们这一辈里的榜样。

程紫刚洗完头，正在晒头发，程禾知道她后来在BJ工作、结婚，就不怎么回老家了。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