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叫了黄静怡过来,让她看了高进文写的,魏令策居然还在墨迹!
“你守着他,我去看看那个畜生!真的想死了?”
来到隔壁,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魏令策脑子里嗡嗡嗡的,好像有许多的小蜜蜂,打小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啊。心道父亲怎么还不来啊?又想墨迹,又担心挨打。
一队挎着刀和扛着木棒的捕快跑来了,陈寒过去拖了高进文过来。
“那谁?你是干什么的?敢擅闯军营?”大概是捕快头子,陈寒没有理会那都头,将高宏伟丢在魏令策身边,走出来,问道:“这里是军营?不是强抢民女的土匪窝子吗?怎么,你想进来?”
魏令策见来人了,更加墨迹了。
看着陈寒的拳头就要砸下来,哭道:“我写!”
轻易地撂倒了七八个捕快,陈寒对魏令策道:“我知道,你爹是县令!那又怎么样?”
外面乱哄哄的,两顶小轿落下来,走出来两个中年男人。
陈寒站在门口,带着邪魅的笑意。
魏建军一脸阴沉,看着爬起来的捕快,又看着陈寒,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爹!我在这里!”魏令策叫着,试图将写的供词撕烂,给许佳馨一脚踢倒。
“原来真的是县令的公子啊!我还以为他是冒充的呢!”陈寒轻轻一笑:“那么那位叫做高进文的流氓,真是府军统领陈树波的乘龙快婿了?”
“你到底是何人?居然敢擅闯军营?”魏建军阴沉着脸问道。
“我是何人?您不知道?魏大人,您说笑了吧?既然不认识我,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啊?我的姐妹上街,遇到了几个喝醉了酒的流氓,后来又来了七八个流氓,将她们带了这里。魏大人,您说,这里是军营吗?这里怎么可能是军营呢?军人不是专门保护我们老百姓的吗?所以,魏大人,您开玩笑了!”
“住嘴!”另一个中年男人喝道:“这里不是军营那是什么地方?”
“这位老爷,不知道您贵姓啊?身居何职?县丞、县尉?还是五原城里的老爷?好威风啊!我在朗州府跟都督大人叶大人、知府关大人见面的时候,他们好像也没有这么大的官威啊!”陈寒呵呵一笑:“莫非是来自帝都?哦,这位大人问过我是谁?我叫陈寒,是昭南县风云观的陈寒。”
“你就是陈寒?”魏建军惊呼一声。
“如假包换!”陈寒呵呵一笑:“想来魏大人知道,知府大人允许我在这里等候,然后一起去帝都参加春闱。”
黄静萍在人群里,陈寒做了个手势,对魏建军道:“两位流……公子在里面,不过被我欺负的很惨。既然两位大人来了,我就不管了,估计要送去医馆去镶牙了。如果魏大人传唤小人,小人就在客栈里候着!”
黄静怡收好了魏令策写的供词,陈寒对她俩招手道:“别怕!走吧,魏大人说了,这里是军营,不是那什么窝子……看在魏大人的面子上,你们俩自认倒霉吧!不然,告官?魏大人自己就是官啊?除非你去朗州府找海兰姐。”
陈寒三人走出来,魏建军跑进去,大叫着:“策儿,你怎么样了?你给我站住!”
陈寒对许佳馨两人道:“你们先回去!”
陈寒转过身来,看着怒气冲冲的魏建军:“魏大人,你是叫小人站住?有什么事情?是要传唤小人?”
“抓起来!”魏建军不看陈寒,喝道。
“看起来,魏大人的公子之所以会有恃无恐,与你这个当县令的爹的纵容有很大的关系啊!你的公子魏令策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错误的人,干了一件错误的事情,撇开你这个当爹的身份不说,你是县令,居然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魏大人,你可想好了!老实说,我不怕事情闹大!”
陈寒走过去,低声道:“魏大人,你听说过探查司吗?”
魏建军顿时惊恐地看着陈寒,陈寒继续道:“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我听说探查司的人无处不在,而且一般情况下一组两人以上,而且……我自然不是啊!嗯,别多想,连夜将你家宝贝公子送出城去吧!不然,哪一天……可惜啊,我不会算命!走了,魏大人,后会有……无期!”
陈寒走出来,许多围观的人很是敬畏地躲着陈寒,也有人偷偷面带微笑点头,陈寒跟上了黄静怡和许佳馨。
回到客栈,关了院门,陈寒低声道:“今晚我值班!”
“不,公子,还是奴婢来!”黄静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