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卧室的房门被敲响,她机械般的扭头朝门口看去,敲门声再次传来。
她麻溜的掀开被子下床,想跑过去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一位慈眉善目的阿姨。
“乔小姐好,我是谢先生的保姆,你叫我秋姨就好。”
“……”她脑子宕机了几秒,张嘴结巴的喊了声:“秋秋姨。”
“唉。”她笑了笑,很是热情的说:“你吃有什么想的吗?我给你做。”
“额……”她想说不用了,但肚子却又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顿时尴尬的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太尴尬了。
“我不挑食,你看着做吧。”
秋姨:“那好,你洗漱完就下楼,很快就好啦。”
她转身回到卧室,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整间卧室,虽然不是很懂,但她有眼睛看。
走到窗边往外看了一眼,绿油油的草地,再往前看去,是一排一排的树木,她顿时有点傻眼了。
虽然她还没有出门,就这绿化都已经足够震惊她了,她所住的地方绝对是一栋别墅。
能在京市住大别墅的人,不能用有钱两个字来形容,尤其是按昨天他开车过来的路线,这可不是什么郊区地段呀。
她其实一直都知道程珈乐家有钱,但她从来不知道她家是这么有钱的呀,太豪横了。
想想自己请她喝了那么久的奶茶,顿时心拔凉拔凉的,我一个月才3000的生活费呀,她一个千金大小姐竟然坑我几块钱的奶茶钱。
天理难容呀。
她洗漱完走到楼下,看着整个别墅的装潢,内心对程珈乐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顶端。
气哄哄的拿着手机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从现在开始,我要跟你绝交24个小时。】
那边收到短信消息的人还是一脸的懵逼。
抬头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龙凤胎哥哥,张嘴喊了声:“哥,昨天你给我宝贝送哪里去了?”
程越顿了下,抬头想了想,又继续低头吃着桌上的早餐:“她昨天晚上酒精过敏,小舅舅送她去医院了,要不等会儿我们吃完早餐去医院看看。”
“小舅舅?”她惊讶的喊了出来:“他什么时候那么乐于助人了?就是我们喊他送的时候,他都爱搭不理的。”
程越是噢,难怪他昨天晚上就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原来是这样子的,不过呢,昨天的情况和以前不一样。
“你是没看见昨天她过敏的那个情况,全身上下都起满了疹子。”他边吃边说:“事态紧急,不送她去医院,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不过。”他抬头看了眼自家不省心的妹妹:“那种情况下你怎么能打电话,让她一个女孩子去接你呢?你不是知道我也在那里吗?”
“我没给她打电话呀。”她仔细的想了下,她被他们灌醉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拿走了她的手机。
这个人会是谁呢?徐洲?不像那个人的身高明显要比他高一些,而且徐洲就是化成灰她都不会认错。
可是这个人给她打电话的目的是什么呢?
救她?可是救她,不应该给她最亲的人打电话吗?
通讯录有那么多家人的称呼,愣是一个都没打。
看来这人的目的应该是她家宝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