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任由护士在她脸上涂抹。
浓浓的药味,让她感到不适,却因为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不敢开口,只得偶尔屏住呼吸,微微皱眉,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一直关注着她的人,眉梢微微扬,脸上的喜悦不着痕迹,侧头看了眼,直勾勾看着他的沈承铭,扬起的眉落下。
“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哈哈。”
他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笑声在小小的办公室内,响起,起手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看向正在擦药的乔言。
“以前正不正常我不知道,但今天以后吗,我知道了。”
谢丛瞥了他一眼,并没理会他戏谑的眼神:“有没有更好一点的方法?”
“有呀。”他靠在沙发椅上:“泡药浴呀,她这个情况泡药浴是最好的,但你不是说她上学么,学校肯定泡不了的。”
谢丛沉思片刻:“开药。”
沈承铭:“……”
他眉梢轻挑,舔着后牙槽,有些吊儿郎当,点点。
“不用给她擦了,你去刘医生那里拿药,我和他说好了。”
护士停下手上的动作,回过头:“好嘞。”
护士走后,乔言坐如针毡,低头看着自己的鞋,一点也不敢四处乱看。
她不说话,其他二人小声的说着一些什么,听的不是很清楚,低着头却不知道,对面的二人正在讨论她。
“跟只猫一样,你哪里找到的?”
“猫?”
他细细的想了下这个称呼,猫其实也挺符合的,有的时候胆子也挺大的,不然也不敢一个人去《幻夜》找人,甚至一个对上那群不着调的人。
这样挺好的,该柔的时候柔,该强的时候强,起码不会被欺负。
“徐洲认识吗?”
“徐洲?”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个名字:“我记得徐道来小孙子好像叫这个名字,怎么啦?”
“没事。”他淡淡地说。
“没事?”沈承铭:“你觉得我会信?你没事你会问?”
谢谢没理会他,看着默不作声,低头数着自己脚丫子的人。
“今天逼你喝酒的那些人还记得吗?”
乔言:“……”
这是在问她吗?
抬起头,对上他平淡的眼眸,眨了眨眼:“我只认识珈乐的前男友。”
对前男友,就那人渣,空有一副皮囊,说前男友都是对这三个字的侮辱。
谢丛:“你胆子挺大的呀,不认识你也敢喝他们给的东西?”
“没有。”她解释道:“我喝的不是他们一开始倒的酒,是……”
他们给的酒她当然不敢喝,因为里面有一个是他们学校的学生会会长,她的酒是她亲眼看着他开了瓶酒倒给她的。
“我喝的是我们学校学长,新开的一瓶酒。”
听到这沈承铭来了劲,哟,看来这学长不是一般的学长呀。
谢丛:“你不是说只认识一个人吗。”
“……我说的认识是,我认识他,他也认识我的才算认识。”她小声嘟囔了句。
沈承铭:“……”
啊?就这?我还以为……,没戏看。
“你以为新开的酒就不会有问题吗?”他语气严肃:“如果他们真想对你做什么,你进了门就出不了门,所以一开始就不该一个人去。”
乔言:“可是,我不去珈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