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下旬,晌午过半。
今天天气暖和,农场外的农田上零星的散落着些上了年纪的村民,或种菜、或除草、或浇水。
离得近的还要闲话两句以打发着枯燥繁重的农活。
突然,他们中有一个穿青色外套的老妇人发现不远处的小路上出现了三个陌生面孔。
“看,农场又来人了,不知道这回给安排给谁家?”
她跟隔壁农田拔草的老姐妹示意。
另一个穿灰色外套的农妇抬头看了眼,“管他呢,甜甜和大仁那老小子挺公平的,该咱们的时候自然会通知咱。”
说完,低下头继续把手边的草,
青色外套的老妇点点头,表示认同,突然她感叹道:
“说真的,自从弄了这个民宿,我们这些老家伙再也不用看儿女的脸色,只要把家里收拾干净,做几顿饭,就有钱赚,这种生活放以前真不敢想。”
灰色外套的老妇人:“可不是,多亏了甜甜,要不是她搞这个农场我们哪有现在的好日子。”
青色外套的老妇人忽的想起一事,浑浊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周围,悄咪咪的问老姐妹。
“唉,你们家弄这个农宿挣多少钱了?”
正垂头拔草的灰色外套的老妇人,面色微动,打哈哈道:“没多少,就够我跟老舟生活。”
青色外套的老妇人不信:“咋可能,你家可是两间房子呢,我家就一间都......”
灰色外套的老妇人,反将她一军:“都咋,你家那一间挣了多少?”
嘴秃噜太快的青色外套老妇人僵了僵,不好不说,只好说了个大概:“还行吧,就大几千。”
实际上她少说了一半。
灰色外套的老妇人心里有了数,老姐妹这人嘴上没谱,嘴上说大几千,那就是一万多,至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