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逸潇将王棽和风月都成功杀死了,但是他却一点都快乐不起来,寒首阳的自爆令张逸潇陷入了心痛之中,自爆和被别人杀死还不一样,被别人杀死自己的魂魄还有逃跑的可能,只要魂魄没事就还有复活的可能,但是自爆就连魂魄也一起爆掉了,就相当于这个人直接魂飞魄散飞灰烟灭了,连一丁点复活的可能都没有了。
时间仿佛停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张逸潇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孤独的雕像,双眼紧盯着前方那片曾经属于寒首阳的空间,现在却只剩下一片虚无。他眼睁睁地看着寒首阳就在他面前化作了灰烬,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张逸潇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只剩下一副空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最终没有落下,似乎连哭泣的力气都已耗尽。他的嘴唇微微颤动,试图说出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
周围的世界变得模糊,一切声音都变得遥远,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雾气隔绝。他的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感逐渐蔓延。他试图回忆起与寒首阳共同度过的每一个瞬间,那些快乐、悲伤、挑战和胜利,如今都变成了刺痛他心灵的利刃,每一次回想,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张逸潇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即使周围是温暖的阳光,也无法穿透他内心的冰封。他缓缓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地抓着因为寒首阳自爆所炸出的灰尘,仿佛试图抓住什么,但实际上,他什么也抓不住,除了那无法挽回的痛苦。
在这一刻,他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以及失去的不可逆转。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既有对寒首阳无尽的思念,又有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继续前进,失去了寒首阳,就像是失去了生命中的一部分,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与无助。
就在这时,他们房间里发生的动静却是已经引得店家前来查看,但是当店家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位王者,店家并没有胆量敢去追究张逸潇的责任,反而是一脸谄媚地问道:“那个……前辈,不知道您是否需要小的给您换一个房间,这房间已经没法住人了。”
店家也没有问这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有资格知道的,有的时候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
张逸潇缓缓开口用沙哑的嗓音回复店家道:“好,换一间单人房就好了。”
……
昆仑虚凝红殿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本王给你用玄黄之气筑好了身体,你却说要继续待在风月那个小畜生的身体里,现在你又跟本王说那具身体也废了?”李亭萱一脸怒气地看着下方跪着的人骂道。
“凝红圣王恕罪,小的又遇到了张逸潇那个贱人!是他,全都因为他!”那人颤颤巍巍地答道。
下边跪着的那个人不是王棽还能是谁,王棽曾将一缕魂魄交给了李亭萱,现在李亭萱已经用他那一缕魂魄再加上玄黄之气炼成的肉身使得王棽已经重新复活了。虽然王棽在凝红殿的地位远远不及李氏祖孙,但是他本身的实力和天赋都够,再加上与李氏祖孙的关系不错,就被特封为凝红殿护法,而这也就使得王棽有资格利用残魂复活。
李亭萱也没想到王棽竟然会再次遇到张逸潇,于是急忙开口问道:“那个小贱人现在在哪?本王记得之前他从昆仑虚走的时候已经是道天境九重天了对吧?你打不过他很正常,本王不怪你。”
王棽则是跪倒在下方答道:“不……不不不,他他他……他已经是王者了,他他他就在陈……陈仓城!”
李亭萱也没想到张逸潇竟然成长得这么快,心中着急是一定的,但是昆仑圣主都发话了要求昆仑虚不能与张逸潇为敌,所以李亭萱也没有一点办法,只能轻轻叹了一声。
……
张逸潇换了房间之后独自坐在床上,心中还是久久不能平静,他向自己丹田内的势坤剑开口问道:“势坤前辈,晚辈想问问,一个人自爆了之后还有没有办法能够让他再次复活?”
沧桑的声音登时响起:“修者自爆则魂飞魄散,应断无复生之能,然地圣尝曰:‘圣人可白日飞升,一朝位列仙班,仙人之辈可活死人肉白骨。’故而若汝能成仙,未尝不可。”
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