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潇将那斧头扔到一旁,气喘吁吁地跌坐在地上,用右手手背擦了下额头上的豆大的汗珠,才重新站了起来。
张逸潇将那干柴放到了树桩上,用脚踩住来将其固定好,随后又费力将那斧头拿起,该说不说,那斧头虽然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却重若千钧,光是拿着就已经很费力了,更不用说张逸潇还要将其挥舞起来用以劈柴。
当斧头重重地砸在柴火上时,只听见“当”一声,斧头又被狠狠地弹开了,直接从张逸潇的手中脱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时间尘土飞扬,就连地上都被砸出来了一个小土坑,再反观那柴火,上面只是多出了一道痕迹,除此之外,再无变化。
“好硬的柴火啊!”张逸潇感叹道。
随后,张逸潇非但没有气馁,反而越战越勇,重新拾起斧头,对着那柴火就劈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足足劈了数十下才将那柴火劈断,而再看到树墩子旁还有半捆柴火,张逸潇一时欲哭无泪。
张逸潇整整用了一个时辰才将那些干柴劈完,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了,可是他还要去挑水,于是乎还是振作了起来。
“柴都劈完了,我还能挑不了一点水?干就完了!”
张逸潇来到了伙房,看了看水瓮,他发现水瓮里的水应该是够用的,但也仅仅只够做饭用了,所以他还得去挑两桶,张逸潇把水瓮旁边的扁担拿了起来扛在肩上,他发现这扁担也比正常的扁担重好多,整个人扛着扁担只能缓慢挪动了,更不要说如果再加上水的重量了!
张逸潇艰难的扛着扁担朝山下走去,原本不到一刻钟的山路他走了三刻钟的时间才好不容易来到小河边上,他在桶内打满河水,再扛起来时发现自己几乎被压地动不了了,张逸潇又是一点一点地挪动,花了半个时辰才好不容易回到了山上。
后面做饭的过程就相对顺利多了,张逸潇在铁锅里倒了水,又在铁锅上架起了蒸笼,拿了七个馒头放在蒸笼里,然后盖上笼盖,往灶台里填了柴,点了火,就静待馒头蒸好就行了。
当张逸潇把馒头端上餐桌的时候,龚净洧已经醒了,对张逸潇说道:“迟了半刻,不过已经很不错了,记住了老身一般都是卯时吃早饭,午时吃午饭,戌时吃晚饭,千万别迟了,早饭是一个馒头就够,午饭和晚饭各两个馒头,记住了啊。”
“啊?!咱们一日三餐只吃馒头啊!”张逸潇哀嚎道。
龚净洧却是回答道:“不然呢?你有钱吃好东西吗?没有就吃馒头,老身这里山珍海味没有,但是馒头管够!”
随即,两人开始一起吃午餐了,张逸潇消耗大,吃午餐时狼吞虎咽大快朵颐,龚净洧却在一旁开玩笑道:“慢点吃慢点吃,吃个馒头怎么还这么着急,我就吃俩,又不跟你抢,你这一顿吃老身五个馒头,老身得让你吃破产了!”
饭后,龚净洧继续吩咐起张逸潇来:“吃完饭了,你先休息一阵吧,完了吧碗盘洗洗收拾了,下午去给老身的菜园子松松土,如果今年收成不错的话丰收的时候应该能给你加青菜,还有就是别忘了做晚饭哦,老身戌时要吃!”
张逸潇被龚老太后指挥得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尤其是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苦活累活等着他呢,毕竟在真正劈柴挑水之前他始终觉得劈柴挑水只是麻烦一点,但没想到如此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