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见状也无奈闭嘴了。
韩夜拿起一张紫杉木制作而成的长弓,弯弓瞄准。
辉哥问道:“这么远的距离又绑着绳子,能射的过去吗?”
韩夜笑道:“百步之外你让我射大雁的左眼我绝不伤它右眼,要不这样咱来打个赌,要是我射过去了辉哥你请我喝酒。射不过去我请你喝,怎么样?”
辉哥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大声说道:“好!”
韩夜蓄满力却只听得咻的一声,一道银光笔直的飞向对岸。
辉哥拍手赞叹道:“好箭术,若不是有绳子,当真能做到百步之外射伤大雁左眼而不伤其右眼了。”
对面又穿来古怪的歌声,老许翻译道:“对面已经绑好绳子了,让我们可以过去了。”
韩夜说道:“我的狼青善水性,让我先过吧,你们在后面帮我看着点。”
辉哥点头答应到。
韩夜牵着马下到河里,河水当即没到大腿处,越往前走越深,直至胸口处。
见韩夜往前走,辉哥立马招呼伙计们上好货物,每人隔着点距离尽量保证有人靠近岸边。
河水压在胸口让人感觉喘不上来气,再加上湍急的暗流不停的击打在身上,让人每走一步都十分的困难。
辉哥朝前看去却只能看见韩夜牵着马在前方孤零零的走着。
许多年以后当吕伟一个人回忆起这段往事的时候,却只记得他当时确实他妈的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