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算了算了，小圣女，我也不为难你。这么着吧，你给我笑一个笑，好看了我就松手行不？”制空笑呵呵地说道。

“做梦！”圣女还是不愿，脾气也是一下子就上来了。

只要我发的火够大，我就不会愧疚！

制空倒是也想道德绑架她，不过并没有立刻这么做，而是在想有没有更好的对策……

比如说……更好的道德绑架她——

制空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一条妙计。“这样吧，也不用你露脸给我笑一个了……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可以的吧？”

制空又要用自己的惯用伎俩了。

根据攻略上说，他不一定需要博得她的好感，只要乱了她的阵脚，让她难以忘记自己就行了……至于是什么样的形式，其实并不重要。

“咳……”叶芝轻咳了一声，也已经有些无奈了。“好吧，你问吧，你想问什么？”

“就两个问题，令狐勖他到底该不该死？洛小瑶又是否值得同情？”制空语气冷淡地问道。

“令狐勖这个没用的家伙死有余辜！不仅仅是他，他们全家人都应该下地狱去受苦，至于洛......洛......小瑶......”叶芝情绪有些失控，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但随后便戛然而止。

一切都已经败露无遗，再怎么辩解也是徒劳无功。

那本禁忌之书……毕竟是看过了……

“她究竟值不值得怜悯呢？”制空刻意提高音量，嗓音尖锐刺耳，仿佛在大声呼喊，似乎希望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可怜......”叶芝的声音刚刚落下。

制空立刻松开了她的手，满脸得意地盯着她。

而圣女并未询问他是如何得知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