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自当是义不容辞!”我顿了顿又说,“就是明天你能不能帮我批个假,我得去买明晚要用的东西。”
只见登哥大手一挥,“这都不叫事,你明天准备怎么去?”
“我还能怎么去,打车呗。”
“别打车了,明天我给你开车。”
我说了声行,又跟登哥聊了几句,便结账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醒了后吃了点东西,就给登哥打了个电话让开车过来接我。接上我后,就跟我在诸暨市里四处转悠,买东买西的,首先是画符所用的材料,黄纸、朱砂、白芨、高度数白酒、毛笔。还有开天眼所需要的材料,一袋盐还有铜碗和磁铁。还买了一块桃木,当天又请木匠师傅把这块桃木做成桃木剑,我又往上面刻了一些符箓。
这下准备工作就差不多了。就只剩下画符了。说到符箓,可能各位有不知道的,这就容我为大家解释一下什么是符箓,所谓符箓,也称「符字」、「墨箓」、「丹书」。可用它来「遣神役鬼」、「镇魔压邪」。东汉时张道陵祖师就曾以符箓为人「治病」或「驱鬼」。后世道士盛传其法。道教在传习符箓术的长期过程中,创造了纷繁的符箓道法,造作了众多的符箓书。所创符箓不计其数而且千奇百怪,归纳起来主要有四类:
第一个是复文。大部分由两个以上小字组合而成,较少一部分由多道横竖扭曲的笔划组合成形。主要见于《太平经》。
第二个是云篆。据说是可以让天神显现的天书,其形状主要是模仿天空云气变幻形状或古篆籀体而造作的符箓。主要见于《灵宝无量度人上品妙经》。
第三个是灵符、宝符。由更为繁复的圈点线条组合而成的图形。
第四个叫符图。由天神形象与符文结合在一起而组成的符箓。这类符也很多,在古墓葬发掘中,就曾经发现过这类符箓。
我家的符箓名字和正一天师道的符箓名字大多相同,可画法却大相径庭,我家的符箓大多都是由云篆所构成。
这就是符箓的作用以及类型,我家传的画符步骤,不需要像道教画符那样麻烦,道教画符需要设坛行祭礼,还要净心、净身、净面、净手、净口,还有要上香跪拜,祝告天地神祇,还需要念咒掐诀。而我们家传的符咒之术没有这么复杂,只需要先祭告元始天尊,再念口诀,一边念咒,一边画,画符完毕再祭拜下元始天尊即可。
到了晚上的十点多,我跟登哥还有厂里的几个领导坐在我经常吃的那个路边摊上吃着东西,聊着天。该说不说,这个路边摊师傅做的凉拌鸡蛋面是真的好吃,面条就跟电视广告里的一样。
聊着聊着,就到十一点了,我站起身对这几个领导说了两句,便径直朝着那座车间走去。走到车间门口,我站住了身,又检查了一遍我身上所带的装备:五张打邪灭巫朱元帅符、五张玄天上帝符、五张雷府驱魔庞元帅符,一个铜碗,一瓶阴阳水(阴阳水就是一半生水,一半开水)一个磁铁,一袋盐还有一把桃木剑。检查没问题后,我就战战兢兢的走进了这座车间。
你问我怕不怕?我指定是怕的要死,以至于我走进去之后才想起忘了开天眼了。我赶紧蹲了下来,拿出铜碗、阴阳水、磁铁和盐。我把磁铁放进铜碗里,又往里倒满了阴阳水,再撕开包装袋往里面洒了一些盐,搅拌好后,左手掐着山字诀托着铜碗,右手掐了个金刚剑指,连忙对着铜碗画讳敕水,好了以后用无名指沾了点水抹在了眼睛上。开了天眼后并没有把眼睛变成夜光眼,我左手拿着手电筒,右手拿着一张符,慢慢的往那台机器走去,走到临近机器五米的时候,我看见在机器后面有一团黑影,那团黑影也发觉到了我,朝我一个飞扑就过来了,我一个驴打滚就躲了开来,就在我躲开的同时,将手中的打邪灭巫符朝那团黑影扔了过去。只听嘭的一声,那团黑影被符箓所爆发出的威力震飞了出去。
我看那只鬼没动静了,就缓缓走上前,说:“大哥,你是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吗?你尽管说出来,我一定……”
我话还没说完,那团黑影就猛的向我扑了过来,我一个躲闪不及被扑倒。
我心中懊恼啊:妈的,怎么就能忘了念净天地解秽咒呢!
就在那团黑影拖着我的时候,我挣扎时还想这鬼要拖我去哪啊。然后就听见了叮的一声,我转头看去,差点给我吓尿,原来是那台机器开了,我心想,这哪里成呢?我还没有探索过女体神秘小宇宙呢,咋就能这么死了。于是我挣扎的更猛了,就在我挣扎的时候,有听见一声响,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之前别在腰上的桃木剑掉了,我反手拿起桃木剑,一阵砍瓜切菜,给那只鬼砍的是吱哇乱叫,但是这只鬼也挺坚强,愣是没松手,我看准了地方,一剑刺过去,当场给那只鬼刺飞了出去。我赶紧站起身,面对着那只鬼,见它还在地上哀嚎,我提着剑就冲了上去,妈的,刚才是手上没家伙,只能任你宰割,现在手上有家伙了,之前还想着能超度就超度,现在给我惹毛了,我不给你打的魂飞魄散都算我德心仁厚。
想到这里,我又从兜里把符全拿了出来,照着那只鬼的身上就扔了个十块钱儿的,看那只鬼不动了,我又提着剑又是一阵连砍带刺,直到打的这只鬼魂体接近透明的时候才停手。
“妈的,刚才问你还有什么心愿,你不说,现在想说?迟了!”我从兜里取出了徐天给我的用他们南茅秘法所炼制的葫芦,拔开塞子,就给这只鬼收了进去。
把这只鬼收了之后,我径直坐在了地上,这时我才感觉到胸口一阵疼痛传来,借着手电筒的光一看,胸口的衣服已经被撕烂,连带着我胸口的皮肤都被抓破,鲜血把衣服都染透了。腿上,胳膊上也是一大片紫青,刚才肾上腺素飙升没感觉到疼,现在完事了,感觉浑身上下都传来剧烈的疼痛,
我艰难的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给登哥打过去,我虚弱的对着手机说:“喂,登哥,收拾了,你们进来吧。”说完这句话,我就闭上眼睛,径直的躺了下去。
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医院里面,打开手机一看,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四点多了。放下手机,低头一看,胳膊上,小腿上,胸口上,都裹着纱布,我艰难的坐起身,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瓶水,我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的就喝了大半瓶,喝完水,我把病房门反锁,然后走到窗户旁边,打开窗户,点了一支烟。刚抽完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我以为是护士,我赶紧用手挥了挥,驱散烟雾,可就这一挥,胳膊又疼了,于是我缩小动作幅度,挥了好几遍,确认没有烟味了,才去开的门。
打开病房门,发现不是护士,而是登哥,登哥见我没事,便松了一口气。
“小羽,医生说了,都是些皮外伤,没有大碍,我把钱给你转过去了,这几天我让在车间里跟你关系最好的那个周波来照顾你,厂里面我去打招呼,你安心养伤。”登哥顿了顿,“这次你可是厂里的大功臣啊,也多亏你没事,要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爷爷交代。”
“哥,没事的,男人除了死亡,剩下的都是皮外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