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任圣女成婚生女，藤家发现第二任圣女衰老的速度要比第一任圣女慢，同样，第二任圣女的女儿拥有的能力也比第二任圣女弱。因此他们总结了一个规律——圣女生子会削弱她们的能力，可如何保证圣女能力不衰呢？于是他们想到了第一任圣女，也就是那个弑母食之的女人。而在藤家的严刑逼供之下，那个女人终于说出自己当初是如何获得的能力。”

“可她就算说出来又能怎样，难道所有人都要将上一任的圣女分而食之吗？”

萧祚明觉得这个方法很可笑。可玉面男子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看，萧祚明便觉得如遭雷劈，他好像读懂了那个眼神。

“他们不会真的这么做了吧！？”

萧祚明彻底惊呆了，这可是有违人伦啊！

玉面男子继续说道。

“对于藤家来说，一开始迎娶圣女就是为了家族在苗疆的地位，若想保住地位，就必须保证圣女的能力。不过取血食肉过于违逆天理，所以...”

“所以他们放弃了？”

萧祚明似乎对人性还抱有一丝期待。

“所以，他们只选择取血，而不分肉食之。不过别以为他们是真的好心，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他们发现圣女的能力来源于血液，跟她的肉体无关，所以也不想让事情变得那么麻烦。

但当初为了验证他们的猜想，他们随便找了一个侍女，将第二任圣女孩子的血全部换给她。后来发现被换血后的侍女真的具有了圣女等的能力，然后他们又偷偷的将孩子的肉煮熟制成肉丸让侍女吃下，结果她的能力并没有任何变化，这反而说明藤家的想法是对的。”

“等等！他们为什么要拿小孩子来做这个实验？ 那是他们的亲孙女啊！”

“所以你觉得他们应该用第一任圣女或第二任圣女来做这个实验？便有人性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们之所以用这个孩子做实验，是因为她的能力最弱，这也说明了血液纯度对能力的影响。所以在不确定换血这个方法是否适用前，藤家不会拿第一二任圣女冒险，毕竟她们的能力是最强的。但既然他们已经确定了能力的来源，接下来只要第一二任圣女的血液换给其他人，就能产生新的‘圣女’，而只要圣女一直被藤家控制在手内，那藤家的地位将永远不倒。”

“云芊...”

结界外的云枫嘴中喃喃，他不敢想象云芊曾经也遭受过换血之苦，而她以后也会因换血而死。怪不得苗疆的人要一直抓她。

“所以现在的苗疆圣女也是通过这种残忍的方式保持能力的吗？”

萧祚尘问出了关键问题，因为他也想了云芊。

玉面男子露出了些许赞扬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