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进来!”
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萧叶凡重新稳定情绪,调理真气。
只见一名青衣壮汉推门进屋,恭敬的报道:
“少爷,是柳小姐请见……”
还不等传信的把话说完,萧叶凡直接打断了他的汇报,把牙咬的咯吱作响,恶狠狠道:
“好!好啊!这婊子来的正是时候!把她给我——押到我面前来!”
“遵少爷命。”
领了旨意,壮汉退去。
……
一条阴冷潮湿的小巷里,两条赤裸裸的身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若不是胸腹间还有着轻微的起伏,恐怕会被当成随地抛尸的产物。
“有没有搞错啊,杀这么多人就为了抢几套衣服?”
金轶蛟扶着生疼的后脑勺,坐起身来,龇牙咧嘴道:
“我靠真的疯子,练邪功练的。”
“死这么多人,回去还要给他们家里人发抚恤金,也不知道我那几件古董够不够折现。”
啪啪——
朝着身旁还在昏迷的俞新甩了两个巴掌,直接把他扇醒了。
“醒醒老弟。”
俞新扭了扭身体,向一旁挪开,说道:
“别扇了,我们两个都没穿衣服,我趴着对大家都好。”
“我他妈还不知道,老子让你起来去街上给老子抢身衣服回来。”
一脚踢在俞新屁股上,金轶蛟有些气急败坏。
被踢的俞新也不恼,只是眼神一亮,喜悦的问道:
“给钱吗?”
金轶蛟:“……”
“好好滴伺候,少爷有赏啊!”
“妈的,等本少爷回家,有你的赏头吃……”
话还没说完,金轶蛟就见到俞新甩着兄弟一溜烟跑没影了。
“我靠好大!”
低头看了一眼胯下,金轶蛟陷入了沉思。
不多时,鼻青脸肿的俞新就抱着一套皱巴巴的衣服返了回来。
接过衣服一看,金轶蛟顿时乐了,这还不是一套的。
神他妈风衣加大花棉裤,鞋还左右不对称。
也不知道刚才有谁遭了俞新的袭击。
但这不是最可乐的,因为俞新还他妈光着腚蛋子露天遛鸟。
“不是你怎么没给自己也抢一套衣服。”金轶蛟边穿衣服边随口问道。
“再打要骨折了,还有,嘚嘚嘚加钱。”
俞新抱着胳膊,在原地不停跺脚,被冻得瑟瑟发抖。
穿上衣服后,金轶蛟皱了皱眉,又把风衣扔给了俞新。
“先套上,别真冻死了,还还有,你他他妈的抢的棉裤真真真他妈丑。”
没了外套,只穿着棉裤和单薄衬衣的金轶蛟也被冻得开始打牙颤。
“跟我回去,你以以以后就给我做事。”
“好好好的少爷……”
……
金家,宴客大厅。
处处歌舞,酒水、宴食轮番上桌,案桌上的菜肴只要稍有冷掉的迹象,便会被众多舞姬们以一种匪夷所思的姿势换下,稍挪开眼就是一桌崭新冒着热气的菜肴。
一边不顾形象的咬着一条烤的滋滋冒油的羊腿,一边看着这奢华的场景,李元桑心中暗自腹诽。
‘妈的,这一次宴席要消耗掉多少人力物力’
听到了李元桑的心声,古阴道:
[倒也不算很多,毕竟在我的时代,药神宗就已经培育出了高产粮种,时过境迁,到了如今的时代,就算药神宗覆灭,那些知识也会不断传承迭代,就是不知道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所以……你真成老掉牙的古董了?’
[这可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
下方,金连和张全年推杯换盏,你一杯我一杯,喝的满脸通红。
“都在酒里了!”
“走一个!”
“干!”
另一边,黄郎君身边则是围了一圈舞姬,任由他上下其手。
‘妈的老色鬼’
身旁,几个老头正笑呵呵的向李元桑介绍自家孙辈。
他忙着享受这盛宴菜肴,随口回了几句,将其打发之后,李元桑才后知后觉的在心底问古阴:
‘我刚刚说什么了来着?’
[哦,你说要收他们孙子当徒弟]
‘靠嫩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