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新任益州牧张桓,在成为益州牧之后,曾颁下了一道政令,上面曾提及,在刘焉、刘璋父子执政时期,非欺压百姓、强取豪夺......被迫起兵反叛者,追其过往,消减其罪。”
“首领,我在想,刘璋是被张桓逼死的,这件事情,未必就是空穴来风,或许......我们真的有机会再回到益州,那怕只是去昔日战死的弟兄们的坟前祭奠一番,也是好的。”
“什么?”
“薛老三,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用脑袋想想,老子会用这种事情开玩笑吗?”
骚乱过后,一道道目光交错而过,落在的甘宁身上。
那怕希望很渺茫,他们也想去试试。
“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用不着那么麻烦!算算时日,张桓应该已经进入了荆州地界,我们去江陵......去那里等他。”
“是真是伪!一问便知!”
“首领有领,去江陵城。”
微风吹拂之下,响起道道嘹亮的号角,不知为何,那狭小的帆船,在破浪之间,变的愈发的轻巧。
江陵城,作为南郡郡府,荆州重镇,贯通南北,论之雄伟繁华,丝毫不弱于襄阳城。
当张桓抵达江陵城的当晚,就有不少荆州士族深夜登门。
其中,速度最快的,就是早就从襄阳赶来,守候在江陵城的向氏一族。
“向氏,向融,见过益州牧!”
屋内,向氏一族的宿老,看着端坐在上位的张桓,脸上带着讨好之色。
严格来说,当初在向朗决定留在汉中,辅佐张桓的时候,整个向氏一族,上上下下,都不看好张桓,认为向朗葬送了自身的才学,枉费了家族近些年的培养。
可是!谁能预料的到?
眼前这个青年,竟仿佛天命加身,在混乱的益州,硬生生杀出了一条活路,站在了那权力的顶点。
而向朗,也成为了向氏一族近两代最有出息、权位最高之人,成为了向氏一族的门面。
“向老先生请坐,巨达乃我的心腹之臣,向老先生作为巨达的长辈,这些虚礼,就免了。”
看着眼前的向融,张桓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
今夜,前来拜谒他的人,论家族底蕴、论权势地位,比向融要高的,不知有多少。
可是,他依旧选择了将向融作为第一个面见的对象。
除了给向朗面子之外,更多的还是如今的向氏一族,已经有了倒向他的倾向。
如今以他的权势地位,再借助向氏一族在荆州的影响力,定然能够在荆州笼络不少贤才。
即便一时之间无法请的诸葛亮、庞统这种顶级谋士出山!
但若能招揽一些类似蒋琬、董允这种级别的可塑之才,那也是绝对的血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