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人的权势,可就没法比了。
“文将军,久仰!”
“某远在益州,可也久闻文将军之名,严将军在我等面前可没少提将军的名号,鱼复之战......文将军可是让严将军没少头疼啊。”
看着文聘那不卑不亢的姿态,张桓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
似文聘这边,无愧是荆州的中流砥柱,也不枉他的期许。
“之前不过是各为其主,为主分忧罢了!说来,严将军同样无愧名将之名,纵观荆州,有资格与严将军对战着,亦不过五指之数。”
“哈哈哈......若是严将军得知文将军的评价,恐怕会高兴的多喝上一坛酒。”
“我让人略备酒水,此地左右距离江陵还有点距离,不如你我边吃边谈?”
“说来,张某也是第一次前来荆州,对于荆州的风土人情、奇闻轶事,可是相当的感兴趣。”
虚手一引,张桓轻笑一声,没有半分的停顿,招呼着一侧的吴班坐了下去。
而文聘见到张桓如此洒脱,丝毫有没有上位者的高傲,心中对张桓的感官顿时好上不少。
“如此,便叨扰州牧了。”
就在张桓与文聘品酒畅饮,谈论荆州之事时。
江夏郡,西部的江面上,帆船横渡,数十条战船正朝着江南侧的江心小岛,发起了围剿。
惨烈的厮杀声,伴随着道道风铃,在汹涌的江面上不断回荡。
“甘宁,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侵我营寨,杀我兄弟?”
小岛中央,简易的营寨之内,数十名面色凶狠的水贼,眺望着前方徐徐逼近的百余道身影,在不断的拼死反击。
“张饶,怪不得我,就是黄太守的命令!”
“谁让你们越了线!”
“明明黄太守刚刚下了禁令,让你们在益州牧前来荆州的这段时间安分些,可是你们呢?”
“视太守的禁令如无物,到处宣扬要劫了益州牧......如果高调行事,不杀尔等,又该去杀谁?”
“杀了你们!也能给那些不开眼的家伙一些震慑,江面上这段时间也会安生些!”
锦帆众前方,甘宁一袭锦衣,手中的战刀上带着十数豁口,魁梧的身影散发着恐怖的压迫感,让人望而心畏。
“哈哈哈......太守!太守!!!”
“甘宁!亏你刚来荆州之时,某还高看你几眼,认为你胆敢反抗刘璋,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是某瞎了眼!说到底你甘兴霸只不过是一个沽名钓誉、欺软怕硬的懦夫,是那些权贵麾下的一条狗而已。”
“甘宁!想要取我等的性命,就亲自来取,弟兄们......随我杀光他们。”
“我横江贼......没有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