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怿面无表情应了声:“没什么,邑前辈没来而已。”
“哦?是吗。”于燃看着比自己矮两头的吕怿,弹了一下脑门儿:“小孩子可不许撒谎啊?”
“燃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这语气带着些许委屈,于燃扬了扬眉,哟,这是委屈上了?!
不过确实,他带这小子有几年了,几年来着?一时想不起来了。
“先别管小孩不小孩,你就说你现在什么进度了?”
“十五矢。”
“厉害,能称得上我见过的第三个有天赋的人吧。”
酒先倒着,于燃没闲着,已经边说边饮了。
“第三个?前两个是谁?!”
“我呗,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没感觉吗?”
吕怿一脸严肃,另一个呢?!
清晨好时候,天气阳光灿烂,一下就照进屋内,刚好贴着桌面,反射的光线吕怿没看清于燃的表情。
“没谁,另一个不过是个逞强的男人而已。”
见吕怿没再追问,趁着间隙,于燃站起身,掸了掸肩膀上的土。
多愁善感不是他的作风,与其抱怨,不如改变自己。相信世间都有真情在,不如多看看有多人世无常。
也罢,谁在乎别人过得怎么样,人如饮冷水,冷暖自知罢了。
不过,说到底,他哥哥怎么可能不懂呢?!
刚想说话的时候,门忽然有一阵的响声,一大一小的,明显是有用东西撞击门的声音。
“这?我去看看。”
“诶?先别去,看看能坚持多长时间。”于燃又折回床边躺下翘着二郎腿,表示习以为常。
看着毫不在意的于燃,吕怿当然也不紧张,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怎么回事?那家伙还没醒呢?”
女人手里握着扇子,嘴角的痣随着说话弧度也一上一下的,瘦弱的身躯气的也抖了几个机灵。
叉腰呵斥道:“给我撞门,再不交钱?就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