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李德阳以一块现大洋,买下了一块折扇用破玉坠子。
这还是老头实在是不想因为对方的三瓜两枣,而耽误了自己大买卖所做出的让步。
等老头看到李德阳走后,才又悄悄的从背篓里拿出一块一模一样的坠子来。
摸着坠子,李德阳心疼道:“这老头实在是太补药碧莲了。”
“明明自己只是想每天来盘一盘,白女票熟练度的。”
“结果还硬是被那死老头给诬陷,说什么刮花了。”
“而且明明是上周的,居然还死活不肯让价。”
“要不是小爷着急提升鉴赏技能熟练度,才不去当这个冤大头呢!”
回到了牧家。
让李德阳没想到的是,严震声居然也在这里。
与李德阳同样惊讶的,还有严震声本声。
此刻的严震声已经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脑海中不断纠结着‘为什么李德阳会出现在这里?’
而李德阳也是出于礼貌,才来牧老爷子的屋子里打声招呼,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严震声、牧春花、牧老爷子三人正聚在一起不知道谈论着什么。
为了不打扰他们,李德阳只是朝他们打了个招呼,便回自己房间盘那个破扇坠子了。
李德阳的离开,让房中三人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最后还是严震声笑着道:“怎么德阳也住在这里?”
没等牧老爷子开口,牧春花便笑着道:“严老板,您忘了?”
“之前,还是秉聪带着我和德阳去沁芳居找的活计。”
“德阳是来投靠我们的亲戚,因为没有落脚的地方,就暂时和我们住在一块了。”
严震声听着牧春花的解释,似乎想起了什么,才点头笑道:“瞧我……”
“可能是最近铺子里的事情太多,一下子没记起来。”
在三人的氛围又火热起来的时候,又有一个‘客人’上门来了。
郭秉聪听到屋子里传出熟悉的笑声,便悄咪咪的走过去。
等他看见是自己的亲爹时,心中疑惑道:“亲爹来这干嘛?”
“总该不会看上了春花吧?”
郭秉聪才这么想,屋内就传来了严震声的询问。
“老爷子,先前是我误会了春花姑娘。”
“今儿,我是特地登门赔礼道歉的。”
“您看,春花和我的婚事,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
牧老爷子看向牧春花,那眼神似乎是在询问对方。
“我的病已经好了,怎么你还把自己给嫁出去了?”
而牧春花察觉到自家父亲的询问视线,也是一愣。
她本来想解释,自己那天并不是去和他相亲,而是去和对方道谢的。
牧春花也不明白,自己那天表达的意思已经够明确了,为什么对方还会有这么大的误解?
思来想去,牧春花也只能认为是俞家老爷子没和严震声说清楚。
在牧春花准备解开两人之间的误会时,屋外偷听的郭秉聪马上跳出来道:“严老板这艘大船。”
“怎么可能在小河沟里翻了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