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卷)第128章(1 / 2)红颜飞雪首页

杨慧林以一名插班生进入同济大学读书,像这样的事并不是新鲜事,引起轰动的是她迷人的外表和聪明的天资。其真实身份,具体消息是犯了死罪,而且已经被森严的法律判了死罪。她是一个普通的女学生,被乔恩利用,可惜,一个天才少女上了一糊涂当。在感情方面来说,确实受了太多的熬煎。在乡下那么爱他,随着层次的提升,在思想上开了小差。可是,这个骄傲又时髦的大美人,在进入大学以后才发现,兜兜转转了大半年,苏童依旧控制着她的心。在感到情感爆破,已经达到不能自已时,长相英俊的李明泽闯了进来。那空间是狭小的,根本不能使人飞扬。寂寞的人最容易接受新爱,然而,风度翩翩的李明泽耍尽了手段却俘虏不了那颗心。

苏童又来了,那正是她所期望的。事实证明,曾经的感情,那是一段很意义的日子。在旧情复燃之下,并以非常的速度发展下去,还公开同居了。以为,爱情从此被定格在幸福中。虽然成了一朵二手玫瑰,但她甘心情愿,因为曾经余香还在,一直弥漫在周围,久久使人沉醉。人人都说爱情是个自私的玩意,这种大道理轮在天下人身上时天下亦为同。凡是好的,漂亮的每个人都想独享。与人共同分享,除非那是一件很不值钱的东西,关于爱情,谁也不愿意拿出来,跟张三李四共同拥有。

苏童走的天空海阔,留下她独自守着狭小的心房。苏童再一次俘虏了她的心,她却被莫名其妙的逮捕了。当时她绝望了,海力梅成了一个独享者。她在那间小屋子里妒忌,仇恨,并且也知道,一切都没有用了。美丽的雨季不会再来,生命也不会再活一次。命运之神还不想她那么早就死亡,于是,她活了下来。离开川大,成天穿梭在一所知名度更高的学府里。她并不是顾全大局而隐藏真实身份,还没有那份崇高的思想。为了走在人间的大路上,为了保全生命恪守承诺,与霍晓光签下协议,自己不再是原来的杨慧林了。关于这一点,霍晓光郑重的说过,即使与苏童相遇,也都是那种零的关系。

只有等胜利,可是那场胜利让人摸不到边。女人们一旦有了美丽的爱情,在原地方是呆不住的,即使被监管了,也只能让那颗心更风骚。思念不变,与日俱增,说明她不甘心那样的安排。这不是跟命运去豪赌,因为容颜容易衰老,而她又是一个风风火火的时髦女子。

校园里的高富帅们,个个都像猴子望月,因摸不透她的身份和来历,像追求她的事,有人有那个想法而没那个胆量。那个年代里的爱情,不是如今的快餐模式,得考究来路,多数都讲门当户对。即使模样生的貌美如花,若是家庭条件落后了,也容易被人嫌弃。而这种模式在如今也没有消失,但基本都流行在上层社会。下层社会的人,像我们,若遇见容颜绝美的女子,假使她愿意做你的妻子。定会捧她为公主,给她一世的尊重。但金钱害死了人的纯真,在不断腐蚀人的思想。可爱的,俊美的,最后都被糟蹋的不成人形了。

杨慧林的心思不在这儿,即使再多的高富帅们,像他们这儿那儿的不停的向她讨好,但那都是瞎毫精神,她根本不肖一顾。读自己的书,研究自己的学业。在这儿的进步是很大的,已经成了这所学校的顶端生。她是一个天才,我们以前已经说过了。故虽有名马,祗辱于奴隶人之手。在广漠的世界里,没有遇见伯乐,再好的马也只能困在马棚里。她只有读书,此举是一种逼迫,否则,对苏童的思想会害死一个人。

她傲慢而疯狂,在学业上加速前进,大脑在超前,思想在飞跃巅峰。可是到了顶端时,才发现宛如一座空山。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可贵的,有帮助的东西。她不能像别人那样去流失,她不能走,因为有爱人的灵魂存在。若一走,跟着去了国外,去深造,去研究一切没有研究过的东西。那么,一个显眼的现实就在面前,就会第二次与苏童分手。在川大时,对学业方面已经厌倦极了,成了一个没有爱情就活不下去的人。那滋味曾体验过,掩饰不了任何一种成功带来的喜悦。

她不需要更大的成功,现在就适可而止。她马上停了下来,瞬间成了一个无所事事,成天生活在闲庭信步中。去公园,去图书馆,也去郊外。在这儿没有朋友,她也不过于强求。她总是认为自己是一个已经结过婚的人了,而这样的人在忍受孤独方面,比那些小青年和大姑娘们自然要强大都多。她玩的很潇洒,总是揣着不同的一本书往这儿那儿的去消遣时间。并在不同的地方,在那些陌生的环境里去找到快乐。她信息方面,她几乎不与霍晓光联系。她遵守那段誓言,至少要保持那种正经,不打听,不过问关于苏童的任何消息。她惧怕,一种反悔的突然来临,如果自己冒了尖,那样总不好,可能会丟掉自己的性命。她默默忍受着割断爱的日子,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傲视一切,不言不语,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孤女。仿佛她从天边而来,是一个神秘莫测的人,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女子。

她孤独的已经成了习惯,像一个高高挂着的薄皮气球,好看却又不敢去碰它。怕破裂,要爆炸,而后那种曾经看到的美丽就会即将结束。

一天晚上,她路过一条灯光暗淡的小巷子,当然大概已临近深夜了。按理而言,她该坐计程车或则是乘地铁回到学校。但是她选择了步行,还走进了这条僻静而又悠暗的小巷。行人已经很稀少了,而且越往那头走,灯光越昏暗,从开头的五十米一盏灯,渐渐,开始一百米,继而又一百五十米的距离才有一盏灯。

一路的门店已经关闭了,连一条狗的影子也看不见。这巷子对她而言很陌生,也完全不知路,但很通悠,一直朝前走,步行三公里左右,走到底就是路的尽头。

她平常胆子就比较小,不是为人处世,也不是涉世未深而不敢表露的那种娇羞。而是牛鬼蛇神,和夜半歌声。也有浓烟弥漫,和雾气升腾。今夜,她径直的,随步的选择了这条巷子。本以为,整条巷子都像巷头那般进来又出去的人一直不停。但是估计错了,现在,只剩下她拖着一个长影。两头都难,胆颤心惊的走在中间,前走和返回已经到了同距离的路程。

她一面小步走,一直专注着前方,有时也聆听后面,注意着前面和后面的一切。她害怕了,开始埋怨自己的鲁莽,是一个遇事未经过脑子的人。糊里糊涂的,像一条虫子专进了瓶子里。不知道今晚会面临什么样的灾难?因为前面出现了一团黑影子,飘着走,像一团黑雾滚地而来。那东西不是很快,显近了看,与一个成年人行走的速度大致一样。

她的心呯呯的直跳,已经走不动了,几乎僵在那儿了,想靠墙躲避。借一处门店的木头柱子,随着那黑影的到来,再随着柱子绕着转动,躲避那或有或无的眼睛。她正那样做时,那黑影更近了,不是什么神秘,是一个老头,像是一个身穿黑袍的道士。戴着斗笠,后背挎着一口小箱子。他不偏不斜,居然往柱子这儿来了,原来他是打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