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盖的是一床被子,离得这么远,已经把薄薄的被子抻得平平整整,阮菲这么一侧身,直接就把被子卷走了,苏暮洲看了一眼身上,堪堪盖住大腿根的吊带睡裙,忍了一会儿,悄悄去拉薄被。
“我就知道你不老实!”假寐的阮菲勃然大怒,“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相信男人的话猪都能上树!果真一点都不假!”
“你先别生气,你看看我再说。”苏暮洲委屈巴巴的说。
“你除了腹肌能看,哪里还能看?不看!”
“我明天要是感冒了,就不能给阿姨,不对,应该是丈母娘做可口的饭菜了。丈母娘可是很喜欢吃我做的饭菜。”
这倒是。
阮菲有时在想,一定是母亲吃的开心,才恢复得很快。
她只好转身看他。不看不要紧,一看火又蹭的蹿到头顶。
苏暮洲两手抱在胸前,直直地躺在那里,长腿交叠在一起,红色吊带睡裙堪堪遮住他大腿根。他稍微动一动,那里的庞然大物肯定露出来,一想到那里,她脸又羞红了。
“苏暮洲,你这是要勾.引我吗?”
“你看我老老实实一动都不敢动,像是勾.引你的样子吗?”
“你不是勾.引我那是干嘛?”
“小祖宗,你睁大眼睛,我身上的被子都到你那边了。”
苏暮洲不敢说被她侧身卷走了。
阮菲这才明白,原来是被子的问题。
“家里只有这一床被子,明天去购物,多添置些东西,今天先凑合着。”阮菲说,“你就不会往里面躺一点?”
“我不敢。”
“好,我现在允许你往里面躺一点点。”
苏暮洲听话的往里面挪,拉过薄被盖在身上。
“现在好了吧?”
“嗯,好了,你真善解人意,我真是太幸运太幸福了。”
“油嘴滑舌,油腔滑调,闭嘴,睡觉。”
“遵命!”
尽管阮菲不喜欢听,苏暮洲也没有不高兴,仍然幸福地闭上眼睛。当阮菲再次侧身的时候,他学聪明了,赶紧拽着被子。
第一天同居,身边睡着一个人,阮菲很不适应,更何况还是自己极讨厌的人,她更不适应。但也没办法,她自己说了要试一试的。硬着头皮睡吧。
可怎么也睡不着。
更可恶的是,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苏暮洲腿间那东西,怎么赶也赶不走。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她说:“你睡着了吗?”
“快,快睡着了,又被你叫醒了。”苏暮洲的确快睡着了,这么幸福他入眠得更快。
阮菲心里不痛快地“哼”一声:“你倒是没心没肺,睡的还挺快。”
“你睡不着?”
“嗯。你给我讲故事,补偿以前和现在对我的伤害。”
苏暮洲不明白自己现在怎么伤害她了,心情好也不想跟她计较了。
“我只会讲鬼故事,你一定会害怕,要不我给你唱歌吧?”
阮菲在讲故事和唱歌之间挣扎了一会儿,说:“行吧。”
在苏暮洲轻声哼唱中,阮菲放松下来,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阮菲醒来已是上午十点。
睁开眼睛,阮菲就看到苏暮洲那张英俊的侧脸。
“小祖宗,你终于醒了,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我胳膊和腿都麻了。”
阮菲这才意识到自己像个八爪鱼似的抱着苏暮洲,有硬硬的东西顶着她小腹那里。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