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捻颌思考。

单玉看着他这模样，突然眼光一亮：“话说，你好像挺年轻的，现在的代行者，像你这么年轻的不多见啊。”

“啊，我算是有能力，也有运气的一类吧。”

“眼下，还有些时间，讲讲你的故事呗。”

“你不会有兴趣听的，”总经理揉着太阳穴，“人类的故事，无非是读书上学，考试升级，能称得上是趣事的回忆不多，能让您感兴趣的，那恐怕没有。”

“那子莫呢？”

“子莫？”

“啊，我多嘴了。”单玉掩口。

……

“奇点还有多久才来？”

“应该快了。”

……

“就这么等这么？”

“嗯。”

“这情况，有点像《等待戈多》啊。”

“戈多是谁。”

“谁知道呢。”

……

…

“呃嗯——，最初和她认识，是一次追捕违规药商的行动，他们以化妆舞会为掩盖，在舞池里交易。那时候，莫她是追着大盗——盘飞飞来的，那家伙似乎也要进货，莫她就准备守株待兔，结果好巧不巧，舞会上的聚光灯照在了她身上，原本安坐喝可乐的她，顺手就把我抓了上去，那是我第一次摸到女孩子屁股。”

“哈哈哈，”

“后来在她的威逼利诱下，我和她跳完了整只舞，期间她不止踩了我十几次脚，还好大学选修过交谊舞，而且跳的是女位，带她也容易。”

“目标呢？”

“哈哈大笑，甚至走上前来祝酒，莫她就直接摔绊加十字固，掏出拘捕令。”

“是不是因为讨厌喝酒？”

“啊哈，这我倒是没想到，我的目标见状就招呼警卫，我抓了个橘子，举在头顶。要求众人后退，后面的话，就是打扫战场的了，反抗也不是很激烈，交易的证据我基本都拍照留了下来，定罪也容易。之后就我和她坐在一起，做笔录，写报告。后面的话，因为要顺藤摸瓜，所以，我就顶替了那个药商，继续和那边联系。久而久之，上面可能觉得，这么个业内有名皮包公司挺好用的，于是就增派了人手，合格了资质。同时，一些毛刺也被丢到我手上来了。其中就有莫，她——太正义，又富有同情，虽说办事能力强，也通过了机甲驾驶考试，但还是不适合精细的部门，所以就到我手里了。”

莫持剑环顾四周侧步而来：“什么情况？”

“我们准备合作。”

“……”莫愣了一会，“我相信您的判断。”两人对视，总经理微一眨眼，子莫会意，持剑的手放了下来。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们离开吧。”单玉一旁发声，“时空裂隙可不是旅游观光的好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