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回来想装没事人都不行,当场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2024年 9月 14日
《断桥残雪》
今天我们去西湖了。一大早,我们收拾妥当,前往一个离西湖较近的酒店。我们整理完毕,下楼享用了一顿免费早餐,最后还带走了两瓶酸奶。
专车把我们送到地铁站,乘电梯下楼,进入了地铁站。坐上地铁后,我发现一个颇为严重的问题:“爸爸,地铁为什么有这么多站?”没错,总共有二三十站,每站平均三分钟,我们要坐二十多站到定安路下车!
一站又一站,冯天祥百无聊赖地躺着。我也连连打盹。终于,我们到了。我们揉揉腿,冯天祥第一个跑出地铁。从地下出来,一阵清风拂面,刚想伸一下胳膊,一阵热气袭来,让我心中昏昏欲睡的感觉一扫而空。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一路风云变幻,到了目的地——马可·波罗酒店。
这里房间的床柔软舒适,还有一个大浴缸,可以泡澡。放好东西,出去吃了一顿包子大餐,我们就坐上公交车去西湖。到了西湖,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块石头刻的碑文,上面刻着字。再往前走是一大片花红柳绿的树丛,拨开绿色浓密的绿色帘幕,一片清澈的湖水跃入眼帘。
那湖水是那么蓝,如同一块晶莹剔透的绿宝石;又像一块在海中沉睡万年的白色蚌壳;又如同天上仙宫里的明镜一般。
我们走到一个坐船的地方,付了钱,船嗡嗡作响。我跑到后船舱,登上了船尾。只见船在向后倒,一道道如丝绸般的浪花被推开。
船要开动了。
船倒出来了,缓缓调转船头,直奔断桥而去。这时我才发现,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有几只棕褐色、像野鸭子的鸟。不论浪涛汹涌,不论狂风肆虐,不论人来人往,它们却依然悠然自得地在水中畅游。妈妈辨认道:“这是鸳鸯吧!”还真是呢,一只鸳鸯展开翅膀飞走了,剩下几只也跟着飞走。
都说“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前面一大片荷叶泰然自若地立在那里,似乎对我们视而不见。到了断桥一旁的一个停船的码头,我们下了船,猛烈的阳光犹如猛兽一般,似乎要将我吞噬,我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个粽子。
这大热天,蝉都热得中暑了,一点儿蝉鸣声都听不到!一上断桥,感到一阵炽热的风迎面扑来。冯天祥像干土上的花一样,蔫头蔫脑的,像饿殍重生一样,恨不得一头栽倒在地。妈妈这种本身自带“一听拍照就屏蔽一切干扰”的特质可不是谁都有的。这不,又开始拉着我拍照了!
冯天祥坐在地上不断重复:“冯天祥好累,冯天祥好累。”迫于他这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再加上妈妈照完了相,我们就回酒店了!今天晚上吃的是拉面。明天见!
2024年 9月 15日
《雷锋塔和净慈寺》
今天一大早,我第一个从床上一跃而起。再看看四周,冯天祥和爸爸依然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个形如汉字中的“大”字,一个似花朵绽放。妈妈走到我身边说:“我想吃点有地方特色的小吃。”我提议道:“夫子面怎么样?”妈妈表示赞成,打开手机导航。
结果发现夫子面就在马可·波罗酒店对面,我们还白跑了几十米。进了面馆,手机响了一下,爸爸的语音传来:“你们找到吃的了吗?”妈妈用语音回复:“我们先点了几份面。”一份上桌了,刚准备狼吞虎咽,外面一阵脚步声和笑声传来——他们来了。冯天祥一进店就叫嚷:“我要吃夫子面!”说完就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夺走了我手里的面碗,我眼睁睁看着他只用了十几口,一碗热气腾腾的夫子面就荡然无存了。
吃了早饭,冯天祥又开始无精打采了。他像蔫了的花朵一样,就差一屁股趴那儿了。“肚子疼啊!难受!”他又开始叫唤了。爸爸只好带他回酒店,我和妈妈去玩儿。
坐上公交车,我们先到了净慈寺。妈妈买了门票,我们迈进了净慈寺。寺中有几棵参天大树,昂首挺立,两边有大大小小的禅房,正面有个正殿。妈妈迈上了正殿的台阶,跨过了门槛,进入了正门内。用眼环视一圈,便迈步上了二楼。
二楼人可真多呀!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天真活泼的小孩,还有许多成年人。前面有个售票处,一旁空着一口大钟。这钟口长两米三寸,高约三米有余,侧面还有一个钟锤。
一旁有个告示牌:
此钟乃用四万吨铜铸成,已历经数百年,一鸣惊人。
妈妈走到售票处,我一看要花钱,心里有些恋恋不舍。妈妈问道:“请问多少钱啊?”售票员面无表情地说:“十元三次。”哎呀!天下竟有如此昂贵的花费。我赶忙拽着妈妈,低声问道:“妈妈,你真的要花钱吗?”妈妈回答:“先问一问他们俩来不来,要是来,我们再回来买。”这主意不错,我们先出了净慈寺,向雷峰塔找去。
“飞来峰上千寻塔,闻说鸡鸣见日升。”我们顺利上了雷峰塔第一层,妈妈又开始东拍西拍,我则像一条灵动的鱼一样“哧溜”一声,滑进了正门。
进到里面,一种古朴典雅的感觉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一股画纸的味道从四面八方飘来。
我叫妈妈:“妈妈,快过来,看!”妈妈在厅外应道:“好!等我再照一张。”“妈妈,快来这儿拍!”我高声喊道。妈妈像一阵风似的冲进了雷峰塔。
“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是宋代诗人王安石的诗,我们终于登上了雷峰塔顶,极目远眺,尽是满眼的葱郁绿色。妈妈开始拉着我拍照。
不一会儿,妈妈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