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艾摇头。

“签欢瑞吧。”

“嗯，我听你的。”

刚说完，李臻东还想起来孟子一，他想问问这姑娘的想法。

结果巧不巧，他这边信息还没发过去，那边的消息就先发过来。

“东哥，你是不是把我当鱼了？”孟子一的一句话，没带任何表情。

李臻东看愣了，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

他想，《杉杉来了》的版权还在他手里囤着，这部戏都不存在，那么“鱼塘”这个词，理应也是不存在的。

那这样的话，孟子一是什么意思？

把她当鱼？

……是啊！

她怎么知道的？

没想明白，李臻东就回了一条：“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什么鲶鱼法则？法术？就把一条鲶鱼扔到鱼缸里，其它鱼就蹦的欢……”

鲶鱼扔鱼缸里……

李臻东嘴角不禁扬起：“那叫鲶鱼效应，你怎么会这么理解？”

“那你让我穿着你的外套，给古丽娜札看，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用更年轻的你，来刺激她，让她乖一点……

诶呦？确实！

……孟子一好像有点聪明。

但是，李臻东嘴上肯定不会这样说：“我就是逗你玩，我和古丽娜札又没什么关系，给她看什么？”

“[微笑]”

“[微笑]”

“[微笑]”

孟子一连发三个微笑表情过来，特别嘲讽。

“师哥，你今天不是先和古丽娜札走了，然后又回来了一趟么。”

“嗯？怎么了？”李臻东想不到她要说什么。

孟子一：“然后吧，莪就发现，她露在腰上的小丁字裤，没了。”

“……”李臻东摸着鼻子，思考该如何回复。

“你俩消失两个小时，算你聊天半个小时，再乱七八糟巴拉巴拉的算半个小时，那还剩一个小时呢！师哥，你真强。”

……？

这姑娘连时间都记？

“且不说你的思想有什么问题。你知不知道跟男艺人聊这种东西，很危险。”李臻东只能倒打一耙。

“没事的师哥，一会我就删聊天记录。”

“我是说，跟男艺人，聊私密，很危险，给人的感觉很随便！”

李臻东的教训，让孟子一好几分钟都没再回消息。

对于她这种类型的女孩，李臻东还真想不到，电话那头的她是个什么情况。

咬着手指思考？还是，根本没在乎？

很快，孟子一的消息再次跳出来。

“师哥，我95后诶！年轻人！思想才不像你们那样陈旧好嘛！”

“也就是说你跟其他年轻男孩，也是这样随便的？”李臻东继续攻击。

却不想孟子一不接。

“那师哥，你要是不喜欢，我就离其他异性远点，你说。”

小样，想拿捏他。

李臻东哼笑。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爱跟异性怎样怎样……有没有签公司的想法，考虑一下欢瑞，尽快给我答复。”

李臻东手机一扔，搂过张天艾。

“睡觉睡觉。”

楼下，孟子一甩开手机，随即瘫倒在床上，注视着天花板，她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又开始滴溜溜地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