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这留过洋回来的小姐,还真就是不一样啊!”
“你这不费话吗?”
“对了,哥什么叫民主啊?”
对,什么叫民主?哎呀!糟糕他也不知道。
“就是,你自己不愿意,没人逼得了你自己的意思。”
就在二人为明月诵读沉迷不可自拔时,赵云洲率先醒悟过来。
拿出放大镜,便仔细堪察了起来。
不要因为一点点东西,感到十分讶然。
在这时局,尚有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又枉论区区死过人的凶宅?
“秦伯?秦伯?”
从房间到正厅的路程,其实并不遥远,有的人心惊胆战,有的人,视若平常。
院子还很新,灯笼都是黄色的纸糊的。
“啊!”
电灯撞上了灯笼,怎么办呢?装作梦游可以吗?
现在这情况,好像不太行。
“我死的好冤,还我命来?”
“啊!”
鬼,是鬼!
“啊!你们别过来,走开,走开。”
许是因为太过害怕,鞋子踩脱了一只。
那是他第一次感到沉重的负罪感。
吓唬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或许他真的如他们所言,脑子有病吧!
“对不起,我……”
老话常说,迷途知返,悬崖勒马,赵云洲却觉得有些出入。
有道,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那也得有时间弥补改过才是。
经过秦伯单方面的输出,喜提肉粽两只。
“秦伯,你下手有点重了。”
秦伯原是公主身边的近侍,大内高手,没把人打死,只是打成猪头,已经算得上很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