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 光影(1 / 2)铁血剩女的追夫之路首页

我最喜欢做事情就是观赏树木,它们以千姿百态呈现在我的眼前,每一棵都蕴含着丰富的故事,是的,树的故事。这些树木的年龄远远超过了我们人类的寿命,它们以岁月的见证者的身份,静静地站在阳光与风雨的交织中,注视着每一个匆匆过客。以沉默的姿态,目睹着人们多姿多彩、起伏跌宕的一生。

人类的一生,在它们眼中不过是一刹那的流转,那些悲欢离合、荣辱兴衰的故事,在树的眼中,只是如梦似幻的光影,它们不仅仅是自然的造物,更是岁月的承载者,每一棵树都如同一个智者,静静地守望着这个世界,用它们独特的方式,讲述着那些被遗忘的故事。

我知道每一棵树都是一部历史的长卷,每一片树叶都承载着时光的印记。在它们的陪伴下,我仿佛能够感受到生命的无限可能,从而觉得我这短短的一生并不是那么的遗憾。

在我偶然踏上这片陌生的土地时,令我惊喜的是,这里竟然有着千姿百态的树木,其中尤以樟树居多,而樟树,一直是我最钟爱的树种,它们坚韧而古老的身姿,总能引发我无尽的遐想。

这里的樟树静静地矗立在每一个角落,无论是荒野的边际,还是乡间的小径,抑或是那些不经意间闯入的风景中,都能看见它们伟岸的身影。树冠茂盛如同巨大的伞盖,为大地投下一片浓密的阴凉,在炎炎夏日里,给予人们最纯净的凉爽。

微风拂过,樟树的枝叶自由的摇摆,树干粗糙而坚硬,岁月在它们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每一道痕迹都诉说着一段过往的故事,而这么粗砺的大树,却能散发出的淡淡清香,更是令人心旷神怡,仿佛能够洗涤心灵,让人忘却尘世的烦恼。

在这样的环境中漫步,我不禁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稳与平静,每当我站在它们的面前,都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归属感,仿佛这里就是我生命中注定的归宿。

有一天,我驱车穿越这座宁静的小县城,阳光透过薄雾洒落在古朴的街道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而安详,那天我偶然看到一棵生长在道路正中央的樟树,树的周围做了一圈汉白玉栏杆,栏杆里面只有青草和巨大的树影,当我开车经过时,看到前方一马平川的道路中央陡然出现在眼前树影时,被震撼了,他不同于任何一棵生长在路边的树,他毫不畏惧地昂然挺立在路的正中央,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存在,如利刃般将这条大路一分为二,令所有车辆纷纷肃然避让。

这是一条经过小县城的国道,车流如织,连绵不绝。它的不远处,是一条雄浑的大江,波涛汹涌,奔腾不息,在国道与大江之间,矗立着古老而庄重的城墙,城墙依江而建,守护着这座小县城的悠长岁月。

国道中央,这棵古老的树木静静地挺立着,它的枝叶繁茂,郁郁葱葱,经过这棵树后,后视镜中的树影依然势不可挡,好像一个巨人叉腰远眺一般,目光仿佛一直追随着我,直到也从镜子中消失不见。

我念念不忘那棵一闪而过的树,将车停在了路边,迫不及待地沿着古老的城墙开始徒步,向着那棵树的方向走去。脚下的石板路历经岁月的洗礼,显得有些凹凸不平,却更增添了几分历史的厚重感,此时我心中只有一个目标——那棵神秘的树。

随着我逐渐接近,那棵树的轮廓在我的视线中逐渐清晰起来。它显得如此突兀,如此盛气凌人,我掏出手机,试图捕捉下这棵树的不同之处,然而,无论我如何调整角度,变换光线,屏幕上的画面总是无法完美地展现出我眼中的那棵树那样肆意张扬的样子。我有些无奈地坐在了城墙边的一张长椅上,远远地望着那棵树,它仿佛也在静静地注视着我。夕阳渐渐西下,天边泛起了淡淡的金色光芒。城墙下的我,仿佛置身于一场长梦之中,这梦境既真实又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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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纤的世界简单而美好,十几年来,一家人和谐融洽,过着轻松自在的生活。

如果不是因为年纪大了,她会过这种生活一直到老。

然而,这一切在一位浓妆艳抹的媒婆出现后,都变得混乱起来。媒婆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第一次见到杨若纤,她就毫不掩饰地从头到尾打量她两遍,她的眼神充满世俗的精明,杨若纤感到自己的美好生活被彻底打碎。

今天媒婆又一次到来,跟阿娘正坐在堂前喝着花茶,看到杨若纤披着一身阳光从门外走进来。

此时的杨若纤刚刚从外头打猎归来,她的打扮简单而利落,让人一眼看去仿佛一位英俊的少年。她的头发简单扎成一束垂在脑后,汗水沿着她的脸颊滑落,肩头搭着两只肥大的野兔,弓箭紧紧地挂在屁股后。

杨若纤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世界的节奏都随着她的步伐跳动。她的身后,阿雄边跑边喊:“阿娘,阿娘二姐打到兔子了,我要吃兔子肉,我要吃兔子肉。”

随着阿雄的喊声,院子里的动物们也跟着热闹起来。鹅在嘎嘎叫,狗在汪汪叫,鸡在咯咯叫,它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这个普通的乡村景象,充满了生活气息。

杨若纤瞅一眼正坐在堂前的媒婆,她的脑子停顿了片刻。这是媒婆第几次来的?她有点恍惚,她只记得,每次媒婆的到来,都会带来一连串的热闹和混乱,就像今天这样。

第一次,媒婆给杨若纤介绍的是隔壁村的一个小伙子,名叫三子。三子的眉眼看起来软不拉趴的,他的块头倒是不小,但却是中看不中用。据闻,他每次和人打架都会最先逃走,因此,在杨若纤的眼里,他并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