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卿令能掌控巽龙自相残杀,面不改色的面对巽龙的包围圈。
却唯独惧怕一只异妖。
难道五卿令因为某种原因,无法对异妖出手吗?
“圳儿,你回来了。”南宫霆的声音出现在了不远处。
花园中圈起了一块领地,圈养着一窝巴掌大的花斑兔。
花斑兔长的黄色皮毛,黑色斑点,看起来像是兔子偷了花豹的衣服穿。
南宫霆正带着一个小女孩在喂兔子。
“父亲。”南宫圳走到了围栏前方,望了一眼南宫霆身旁的小女孩。
“嫚嫚,去找哥哥。”南宫霆和小女孩说着。
“圳哥哥吃!”小女孩抬头看向南宫圳,绕过南宫霆,走向了他,举起手里的叶子,踮起脚尖想喂他。
“嫚嫚,哥哥不爱吃叶子。”南宫圳蹲下身,把小女孩抱到了怀里,牵着她的手,喂着花斑兔。
这个叫嫚嫚的小女孩,是个棺材子,从小被南宫霆收养在凝殿。
“我有件事情,想请教父亲。”南宫圳给嫚嫚递上了喂兔子用的树叶,与南宫霆搭上了话。
南宫霆抓起一只花斑兔放在手心里,勾着花斑兔的下巴。
他已经明白了,南宫圳想问什么。
“异妖生存在冰域,那里不是个好地方。”南宫霆缓缓和南宫圳讲述起了异妖的事情。
“一千年前,异妖现身晃池甸,想与我们抢夺领地,我和其它四个卿令前去阻拦,落入了圈套,受到了异妖的诅咒。”
“一千年前?”南宫圳诧异的看着南宫霆,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已经是千岁高龄。
“不错,一千年前,从那之后,五卿令的能力就再也无法对抗异妖了,这也包括了五卿令诞下的子嗣。”
“哥哥,疼。”嫚嫚忽然抓住了南宫圳的胳膊,着急的说着,却无法清晰表达出她要做什么。
嫚嫚的声音,让花斑兔纷纷竖起了长耳朵,看向了她的方向。
“嫚嫚,你哪里疼?”南宫圳牵住了嫚嫚的手,检查着她是不是被花斑兔给咬伤了。
“疼。”嫚嫚挣脱了南宫圳的手,转身看向了南宫霆,张开了双手。
“父亲,嫚嫚是不是受伤了?”南宫圳担忧的问着。
“她困了就会喊疼。”南宫霆把嫚嫚抱了起来,轻轻拍打着嫚嫚的后背。
“圳儿,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是。”南宫圳望了一眼嫚嫚,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却也只能答应了一声,离开了花园。
——
小巷饭馆。
三道身影坐在二层聊着天,饭馆里的其它坐位空空如也,只有几缕阳光落座,似乎是被包了场。
“我当时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冒着挨打的风险救她的。”
司徒橙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和司徒盛谈起了条件。
他与司徒盛面对面坐着,陆晴柔坐在两人之间的位置上吃着兔肉,两耳不闻耳边事。
“我听说有种东西叫冰糖葫芦,你见过吗?”司徒橙拐弯抹角的明示着司徒盛。
“橙弟,我没让你救她,你是知道我有多讨厌雌性的,如果主君杀了她,对我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司徒盛不为所动,有理有据的忽悠着二橙。
司徒橙撇了撇嘴,改口开门见山的说道:“你上次带我去买的那些糖都融化了,我要买新的。”
晃池的温度太高,等闲三五种糖,无法在晃池甸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