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 这女人好猛!(2 / 2)小白惊仙首页

“嘶~!帝青!这!”

“冰封万里!是那个女人的手笔!”

“柳寒冰?”

“嗯!在南域乃至整个中洲,似乎也只有她,能有这么大地手笔,来冰封整座城池了!”

“啧~啧!怪不得!怪不得连之前的帝青都对她服服帖帖的,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啊!”

“嗯!柳寒冰是天生的玄冰之体!又是千年不遇的地品灵根资质!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她是六年前才觉醒的地品橙色气旋!”

“偶!那她现在是什么修为?倘若你跟她对上,有几成的胜算?”

帝青沉默了一会儿,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成?”

帝青自嘲的笑了笑,又摇了摇头,

“她就是个妖孽!三年前的清虚殿内门弟子大比,帝青就已经是筑基境中期,而她只不过是刚刚铸就了橙色地品道基!最后一场首席弟子争夺战,帝青跟她对上了!”

“结果如何?”

“三招!她仅仅只用了三招,就把帝青冻成了冰块!”

“嘶~!越级取胜!这女人好猛!”

“是啊!猛地让清虚殿所有弟子都自惭形秽!猛地让当时的帝青都感觉到窒息!”

“哦?为什么这么说?”

说到这儿,帝青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儿,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哈哈!将军!您有所不知!说起来帝青这小子,其实是这女人的未婚夫!只不过三年前的那场内门大比,这家伙自己不争气,把两人的婚书给输了!据帝青的记忆来看,这女人在去年就已经铸就了地品橙色金丹!”

“什么?金丹境!五年的时间,从练气境初期修炼到了金丹境!这中间可是整整跨了筑基境一个大境界啊!难道这女人修炼,都没有瓶颈的么?”

“谁知道呢!许是天赋异禀,又或是得了什么天材地宝,亦或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再说了,这修炼之道,本就充满了无数可能......”

两人并没有在鄞州城下过多的逗留,而是由帝青驭起了飞剑,带上了江小白,极速地向着鄞州城南外的营地飞去!

........。

明历玄贞八年二月十八卯时

炎京城

大明皇宫

朱耀非如同每一个清晨一样,醒来后便在婢女的服侍下开始洗漱。他的面容虽然依旧威严,但眉宇间却隐隐透出一丝疲惫,显得心事重重!洗漱过后,换上了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脚蹬金色的靴子,整个人全身上下顿时散发出了一种不可一世的帝王之气,随后便匆匆向着太极殿走去!

一路上,玄贞帝心中都在不停地盘算着如何应对今日的朝会!待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忽然又又停了下来,转头对着一旁门口值卫的小太监道:

“王安呢?回来了没有?”

小太监闻言,连忙躬下身子,趴在了地上,

“启禀皇爷!王公公已经回来了!”

朱耀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今日的朝会注定不会平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大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来到太极殿,朱耀非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坐在了龙椅上,身上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环顾了一眼四周,看到群臣们一个个都神色肃穆地跪拜在地,心中却是各有想法,又看了一眼站在众臣首位老神在在的许霸山,玄贞帝的眼中顿时尽显满满的无奈!徐霸山,大明王朝元老级人物,这一代世袭了爵位的徐国公,平日里一直对他这个皇帝恭敬有加,但暗地里却一直是小动作不断!虽然他早就已心知肚明,但这老家伙在军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声势与威望,所以尽管他作为皇帝,却也是无可奈何!轻轻咳嗽了几声,试图驱散胸中的郁闷,挥了挥手,声音略带嘶哑道:

“都平身吧!”

“谢陛下。”

群臣齐声应和,随后纷纷站起,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揉了揉太阳穴,朱耀非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

“今日朝会,诸位都有何要事啊?”

“臣,南诏兵道御史刘欣舟,有事要奏!”

朱耀非闻言,抬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顿时脑壳儿一阵儿的疼!此人名叫刘欣舟,时任南诏左兵道御史,是徐霸山一手提拨起来的心腹!这些年,占着有徐霸山给他撑腰,可没少跟他这个皇帝对着干!虽然心里恶心的要死,但还是微笑着挥了挥手,道:

“哦?刘亲家有何事要奏啊?”

“启禀陛下!鄞州鼠乱一事虽然已解,但据昨日太医院差人从南诏传回来的消息,目前陕南、南诏、琉璃、姑苏和晋东五地的疫情,还依然处在白热化的阶段,凡染疫毒之人均是药石无医!粗略统计,单单只是南诏一地,身染疫毒之人就已经达到了惊人的数十万之多!江小白身为陛下亲封的抗疫大将军,却极其的不作为!在鄞州城下迟滞不前浪费了十日不说,还足足牺牲了我大明一千多御林禁卫!还请陛下将此人格职查办,治他渎职之罪!”

今日早朝,他原本是不想来的!他就知道,徐霸山这老匹夫一来准没好事儿!自从十日前,他派遣江小白和王安率领三千御林卫前往鄞州后,这个已经称病数月不上朝的徐国公便开始变着法儿地换人给他上眼药。这会儿刘欣舟突然提及此事,借着疫情的事情在朝堂上向他发难,肯定又是徐霸山这老匹夫搞的鬼!其目的不外乎就是想给自己施加点儿压力,阻止自己继续插手御林禁卫!

朱耀非皱着眉头,假装思索了一会儿,随即龙颜大怒:

“大胆!刘欣舟,你丫的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江小白曾在朕面前立下过军令状,说是二十日之内,鼠疫之事定然可解,不然提头来见!如今虽已过了十日,但毕竟期限未到!你现在让我治他的罪,岂不是逼着让朕做那言而无信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