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这话是骗你的,可这事真实的不能再真实了。”陆枭的声音有些哽咽,“东子,我对不起你,这件事因我而起。”
东子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大声地嘶吼着:“你不是和我保证过一定要把他们带回来的么?你就这样保证啊!我女儿刚五岁,刚五岁啊!”他用力地摇晃着陆枭的肩膀,仿佛想要从对方的身上摇出一个不同的答案。
陆枭没有反抗,他任由东子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他的伤口被撕裂了,鲜血浸透了绷带,但他却没有吭声。他知道,此刻的东子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发泄。
房间外的走廊上,忠良、马玉成和蒋若雪听到了东子的哀嚎声,他们迅速冲了进来。蒋若雪见状,立刻上前将两人分开:“东子你冷静点,出现了这样的事,是谁都不想看见的。”
东子已经陷入了疯狂的状态,他嘶吼着、挣扎着,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忠良和马玉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狂躁的东子推出了病房。
病房内恢复了平静,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气氛。陆枭躺在床上,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
李佳佳匆匆赶来,她掀开被子查看陆枭的伤口:“你的伤口崩线了,需要重新缝合。”她抬头看向蒋若雪,“若姐,你在这看着他别让他乱动,我去取麻药和缝合工具。”
陆枭摇了摇头:“不用麻药,我能挺住。”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扛在自己的肩上。
蒋若雪看着陆枭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心疼,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和陆枭明明没有相处几天,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李佳佳为陆枭重新缝合了伤口。整个过程中,陆枭没有发出一声呻吟,他只是紧紧地咬着牙关,默默地承受着痛苦。
时间过了大概一周左右,陆枭的伤势逐渐好转,只是东子再也没有来找过陆枭。其实陆枭的父亲也早就醒了,但是也没有来找陆枭。这一天中午,陆枭拖着还未完全恢复的身体。来到了东子和父亲的房间,陆枭对自己的父亲冷着脸说:你先出去,我有事单独和东子说,陆冬青知道自己有错,什么你没说就灰溜溜的出去了。陆枭坐在东子的床边,看着表情还是呆呆楞楞的东子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更不知道,怎么安慰你。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但是今天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把李凯的头带到你面前,同时陆枭从裤子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这张卡里有50多万,密码是卡号的后六位。随后陆枭把银行卡递了过去。东子并没有接,而且黯然的说:我现在还要这些钱有什么用啊!枭哥,其实我并怪你,这些畜生犯下的罪行,不能算作你的头上。那天我只是情绪失控,一时无法接受这个噩耗。陆枭说:可是这件事,还没等陆枭说完就被东子打断了,东子是说:枭哥,别在自责了,真的,我不怪你。我求你件事。陆枭点了点头说:只要我能办到。东子说:枭哥,我想加入你们,我想自己报仇。陆枭说:东子我们每次的任务都很危险,随时都可能丢了性命。东子说:我知道,这条命我已经不在乎了,我之所以现在还活着,就是这个颗复仇的心。在支撑着我,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好了以后就抱着煤气罐,去李氏集团的总部大楼,和这帮混蛋同归于尽。陆枭在心里想着东子的家人已经都没了,他接受不了东子在出事,还是先稳住他再说吧!于是陆枭面露难色的说:主要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能说的算的啊!这样吧!你先好好养伤。我先和忠叔通个气吧!尽量替你争取。东子听了陆枭的话眼神里顿时有了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