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烛光,照亮了不大的屋子,李道天睁开双眼发现,他又回到了梦中,梦还在继续。
李道天下了床,利用烛光,观察那个右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他认为这个伤口跟他今天早上的样伤口,不能说大差不差,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理论的终点必定是实践。
李道天打算再创造个伤口,他直接把左手食指伸进嘴里咬了一口,指间豆大的血珠流了出来,随后李道天把血擦掉,开始环顾四周。
一张木床,一对桌椅,一个衣柜,便无其他家具,李道天静悄悄的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一条缝,用一只眼张望着外面。
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李道天干脆把门开到最大,手提着蜡烛,走了出去。
他发现自己的屋子门口挂着一个牌子:东O七,自己的屋子两边都连着相同的屋子,一个连一个仿佛没有尽头。
他背对着自己的大门往右看,是一座塔,是白天见到的那座塔,有七层,每一层都有光亮。
李道大沿着屋子向塔那边走去,在路过二三十个屋子后,有一个屋子突然亮了,李道天停了下来看了,借着光看了眼门上的牌子:东三九。
李道天刚想离开,就听见连续几声急促的脚步后,门突然打开,一个年轻小伙子,噗通跪在地上,磕着好几个响头,并说着:“求主教受教!”
李通天一开始有点惊讶,后来连忙去扶他起来.“我不是主教。”.
他一开始十分抗拒起身,在听到那句话,立马把李道天推开,自己站了起来。
他一额头上沾满红色的灰和细石子:“你是谁,不知通晚上不能离开住处吗?这是大忌。”
“为什么?还有谁是主教?”李通天问。
“不知道,我该说的都说了,请你走。”那个小伙毫不犹豫的打把门关上。
李道天还想敲门重新询问的,可是想起他刚刚的脸色,还是算了。
何必强求呢,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说与不说也不能改变结局。
他继续向塔那边走着,越走越慢,他在想刚刚那个人的话,‘晚上出门是大忌。’
“大忌,大忌,大忌……”李道天嘴里不停的嘟囔。
李道天仔细一想,出来也不知道干什么,还不如回去,毕竟生命价更高。
李道天奔跑起来,丝毫不顾滚烫的蜡油溅到了手上。
他在快跑回屋子,烛光快照亮整间屋子的时候,李道天看见床上躺着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你怎么在这?”李道天问。
“你怎么在外面?”傅烛煊问,“不知道晚上不能出去吗?”
“刚知道。”李通天走进屋子把蜡烛放在桌上,“出去了会发生什么。”
“死。“傅烛煊一本正位的说。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他们两个四目相视,傅烛煊突然大笑起来,“骗你的只是不想让你们看到本教的秘密而已,不会死的。”
“有什么秘密?”
“秘密就是秘密,告访你还算什么秘密啊!”
“你来干什么?”
“带你逛一逛,随便认一下一天的行程。”傅烛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一弹指,就把蜡烛熄灭了。
“这个什么时候教?”李道天看着傅烛煊能隔那么远熄灭蜡烛。
“很快,很快。”
“晚上不是不让出去吗?还有蜡烛熄了,怎么出去,屁都看不到。”
傅烛煊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走了出去面朝屋子,“那是晚上的规定,晚上的规定怎么管早上呢?”
天空如燃烧般呈现出赤橙色调,仿佛一片绚烂的火海,而整片屋子的背后,则散发着耀眼的金色光芒。
“呦,今天是个大晴天.,难得啊。”
此时所有屋子的门都不约而同的打开,大家都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李道天现在才发现,这里的布局。
太阳升起来的地方是东面,西面和南面都有一排同样的屋子,他们在远处连接,形成一个‘凵’,那个口子的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练武器材和竹团。
那个口子的前面就是那座塔,走上去仍需要走数百级台阶。
所有人走向中央的竹团,其中有个人十分迅速,是昨晚给李道天磕头的人,他抢了个正中央的位子,坐下来后他嘴里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