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外层?你住在最外层吗?”我好奇地问道,试图从他的回答中寻找更多的线索。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回答:“现在是……”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似乎现在的处境并不是他所希望的。
“你无法进入里层?”我继续追问,试图揭开他背后的故事。
“是的。”他的声音低沉,眼神躲闪,在逃避什么。
“为什么?”我继续追问,但他却再次陷入了沉默,眼神躲闪,不愿多说。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触及了他的痛处,便识趣地闭嘴,转而继续调养自己的内力。
而他也安安静静地呆在距离我最合适的地方,整条鱼蜷缩起来,动作自然流畅,像是习惯也是本能。
休息一会儿后,我回想起他的伤势,心中有些担忧:“你那么多伤,是怎么回事?”
“已经很久了。”他的声音低沉,告诉着我,那些伤势是他长久以来的负担。
我又移目到他破烂不堪的鱼尾上,正要开口询问。他急急忙忙地藏起尾巴,转过身去,声音颤抖不止:“别!别,别看……很丑,脏……”他的声音里满满的自卑和羞愧,或许那些伤势是他不愿面对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