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彪一同进账的还有同伍的闫承安、闫承定兄弟二人,三人呈包围状走向赵阿大。
赵阿大心里一哆嗦,赶紧往身边的士兵队列中缩去。
“彪子,别冲动!”
听到李麟戟的话,王彪止住想要上前的身子,走到李麟戟身旁,认真的说道:“狗儿,我没杀人,我根本就没看到刘三石,我看到桌子上有半只鸡拿着就跑了!”
“猪队友啊,还没问呢就全撂了”。李麟戟想起自己刚才说鸡是从军阵之中拾得的,老脸一红,看向秦兴德。”
此时,秦兴德也正看向李麟戟,军营之中同伍的士兵互相照应,遇事互相开脱,倒也正常,所以秦兴德也只是瞪了一眼李麟戟,便不再理会。
“我们相信王彪没有杀人。”闫承安、闫承定兄弟二人也开口说道
“人就是你杀的,今日无征战,你鞋子上的血自何而来!”许是身边士兵给了赵阿大十足的安全感,手指着王彪的鞋子,黑豆一般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尖声喊道。
“血?什么血?”王彪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军鞋上确实有一些深色的印记。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这些印记是怎么来的。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王彪的鞋子上。
黑色的军鞋,原本沾满了灰尘,但鞋面却有几块深色的印记。这些印记虽然看起来像是水渍,但仔细分辨却能发现它们与水渍有着微妙差异。
“拿下,带去囚营!”秦兴德霍然起身,朝士兵下令道,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士兵们闻令而动,迅速上前,将王彪控制住!
那囚营可是全军中最恐怖的地方,号称硬汉子进软面条出,全军之中谈之色变!王彪若是进去走一遭,不死也得脱层皮。
李麟戟急忙上前几步,双手抱拳,看着秦兴德说道,“将军,且慢!仅凭半只鸡和一双染血的鞋子就下令抓人,是不是有些太过武断了?”
秦兴德的目光落在李麟戟身上,眼神中带着不满。“怎么?你要教本将做事吗?”声音冰冷而威严,仿佛一道无形的铁幕将李麟戟的话语阻隔在外。
“属下不敢,只是据实而说。”
“好一个据实而说!你起初撒谎隐瞒鸡的来历,现在开口阻拦本将抓人,难道是想试试本将手中的刀锋利否?”
“素闻将军执法公正从不徇私,然今日未厘清前因后果,只靠眼前只言片语,就定人生死,传扬出去未免有损将军威名!”知道秦兴德的处事风格,李麟戟倒也不惧。
秦兴德不怒反笑开口说道:“呵呵,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那本将就让你看看这案情的真相。将王彪带去伙房,李麟戟,你可自行跟随前去!”
李麟戟紧随着众人朝伙房走去,一路上一直在思考如何还王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