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樱儿,樱儿?”
太史琼敲门大喊,趴在门缝往里瞧。
“快,劫持我!”
听着门外声音,太史樱转头,将管亥手拉起架在自己脖颈上,又将鱼藏剑塞入其手中。
“委屈你了~此生必偿!”
“你最好记着!”
太史樱吐槽一句。
管亥也不客气,当即挟持太史樱上前开门。
“吱呀!”
管亥挟持太史樱开门而出。
门外太史琼见此大惊,连忙让一众部曲将武器掷在地上,转头向着管亥商量:“好汉切莫动手,你要什么尽管说,我能做到的都给你,还望放过小女。”
“备一匹快马,开嬴县城门,如此她便得救。”
管亥开出条件,又让众人退出十步。
“父亲,救我!我不想死!”
太史樱噙泪开口,似乎很是害怕,身体还在打哆嗦。
此时几滴鲜血顺着管亥手指滑落在地。
“好说好说!你且松些手,莫要伤了小女,我这便安排。”
见到鲜血,太史琼更慌了神,说着,就往马厩跑去。
此时,荀观也在县兵卫护下到了此处,太史琼见此,连忙上前。
“荀县令,此人劫持了小女,要开……”
“我听见了,快马你安排,城门我安排,救下令女重要。”
“多谢荀县令!日后当牛做马,在所不辞。”
太史琼此刻亦是噙泪,似乎生怕宝贝女儿有什么差错,连忙去安排快马。
就这样,一行人对峙了一会儿,才等来快马。
期间荀观如何询问,也得不到管亥的任何回答。
待快马至,将太史樱搂上快马,管亥呼喝两声,纵马离去,“出了城门,我便会将她释放,若有追兵,休怪刀剑无眼。”
“嘚嘚嘚~”
快马离去,太史琼不敢差人去追,荀观也只是待一刻钟后追了上去。
期间还被太史琼阻拦,挨了县兵两锤后,一行人才追了上去。
很快,荀观到了城门处,只见太史樱已经自行走了进来,身后城门缓缓关闭……
“你没事吧!”
荀观纵马绕在太史樱跟前。
“无事,多谢荀县令,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在去郡里状告县令。”
太史樱行了一礼,淡淡开口,似乎认为荀观是为了不被状告才肯救他。
“哈哈,你倒是记仇,本县令有安治属民之命,自然以性命为重,对谁都是如此,你且回吧,你爹应该……哎?”
说着话,荀观却发现异样,只见太史樱脖颈上并无伤口,那刚才的血哪来的,难不成歹徒良心发现,自行拿手护住了太史樱脖颈。
或者说,歹徒本就是与太史樱私会,刚从太史府出来,就被自己撞见了?
如此也就能够解释为何不出一盏茶功夫贼人就能在偌大的太史府中寻到太史樱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