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听了直摇头。
闲话几句,俩人到了厨房,今天这边人不少,大多是来吃早饭的客卿。
早饭是白粥馒头配咸菜,江不易去占座,左慈去打饭,恍惚回到学生时代。
同一条桌子坐着的是个老道士,清癯面容,双眼明亮,道袍虽然打着补丁却洗的干干净净,看着就是个有故事的人。
江不易是个自来熟的性子,凑过去拱手搭话:
“敢问道长尊姓大名”
老道士也不在意江不易不伦不类的拱手,笑眯眯的回答:
“老道士我叫魏无忌,也是这府上的客卿。江小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那天替你出风头的小哥呢?我看你们关系不错。”
江不易看老道士愿意搭话,再凑近一点:
“左大仙去打饭了,我先过来占座。那天多亏了他,我上去要挨一顿毒打。”
俩人正说着,左慈端着木盘过来了。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对着老道士拱了拱手:“道长好”
江不易拿起馒头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聊到昨天你打赢擂台的事。大仙,这是魏无忌魏道长。
道长,这是我兄弟左慈左大仙”
“江兄又胡言。魏道长,江兄喜欢起外号,不要在意。”
左慈昨天抽江不易习惯了,顺手反转筷子打了江不易手背,把他打的手一松,筷子掉在桌子上。
江不易捡起捡起筷子一擦,夹着咸菜吃起来,现在吃饭才是头等大事。
“左公子昨天可是大出风头啊,给龙少庄主挽回不少面子。”
魏道长把话题拉回了昨天的比斗。
“当不得公子称呼,我也只是跟江兄一样初入江湖。只是侥幸,昨天那第一场的教众武艺粗浅,内力刚生,谁都能赢。”
左慈也谦虚两句。
“依我看啊,这客卿里武艺胜过左公子的怕是都没有一两个,上去也不见得赢得光彩。老道士我虽然是个三流,这么多年见得多了。”
“魏道长,我看昨天有不少客卿走了,你觉得神龙教这次婚礼去了危险不?”
江不易吃的半饱也加入谈话。
“他们都是怕了。要我说啊,这有没有本事留下都是正道,这会儿跑了别处收不收还两说,路上再赶上神龙教说不定小命没有。”
魏道长显然不看好走的人。接着说到:
“这神龙教水很深啊,之前完全没有消息,突然就冒出来,一举击败那么多高手,不简单。
这婚礼我看也不安生,怕是要打一场。”
三人一边吃一边聊,互相吹捧两句,再说点庄子里的事,谈谈神龙教,早饭时间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