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的随从绝不是无能之辈”霍震山道。
“如果我们去单家堡,那么就一定会被指认出来”霍小梅道。
“事已至此,没有更好的法子了”霍震山道。
单小云正在喝酒,他以前并不喜欢喝酒,因为他的小妈陆小双就是他爹酒后从妓院带回来的。
他恨他爹,他恨他爹在十年前酒后一掌打死了他的亲娘。
所以,他不喜欢喝酒,他也不喜欢喝酒的人。
他认为醉酒后的失态都是丢人的,而且醉酒后做的决定都是愚蠢的。
可是,当他爹去世和他的小妈逃跑后,他突然觉得寂寞又空虚。
酒是赶跑寂寞和空虚最好的良药,这句话是游云衣告诉他的。
所以他现在喜欢喝酒,他爱上了那种醉晕晕的感觉,他也喜欢那种大醉然后倒在床上就睡着的感觉。
现在天快要亮了,他很焦急,他已经喝空了两坛子酒。
他突然想到他的后妈,他的后妈是个很美的女人。
“但是她始终是个妓女”他默默道。
他想到他后妈曾经的身份,他有些失落。
世上总有一些奇怪的人。美好的东西,他自己得不到,他也不想让别人得到。
现在,那个他曾经讨厌的妓女,时刻围绕在他的脑海中。
他见不到这个妓女他的心里空落落的,而这个妓女曾经是他爹的女人。
这时,院门被推开了,他一震,然后打开院门站在院中。
“对不起,属下该死”一名黑衣人跪在地上道。
啪得一声,酒壶在地上摔得粉碎。
“请少爷责罚”黑衣人道。
“你们连一个女人都带不回来?”单小云厉声道。
“我们遇到了高手,高手就在棺材甲的家里”黑衣人道。
“难道他们知道你们要去抢人?”单小云道。
“应该是巧合”黑衣人道。
“一群饭桶”单小云骂道。
“虽然我们没有带回夫人,但是我们却得到一个消息”黑衣人道。
“什么消息?”单小云道。
“这个,属下不敢说”黑衣人道。
“说”单小云道。
“夫人,她,好像被棺材甲侮辱了”黑衣人道。
“什么?”单小云大惊,他退后一步扶着门,他心痛又恨。
“贱人,荡妇”他狠狠骂道。
“一定是被棺材甲威逼利诱,夫人虽然出身不好,但是她性情刚烈,她一定不会干那种损坏单家堡名誉之事”黑衣人道。
“呸,妓女就是妓女,难道还要给她立个贞洁牌坊不成?”单小云骂道。
“那现在怎么办?”黑衣人道。
“待我明日亲自到黄桥镇一趟,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连单家堡都敢惹”单小云道。
“少爷,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黑衣人道。
“讲”单小云道。
“现在老爷已经去世了,单家堡的实力大减,外界恐怕并不像以前一样尊重单家堡了。况且夫人只是个妓女,她跑便让她跑了,我们不要因为一个妓女而得罪江湖上的人”黑衣人道。
“哼,让她跑?她就算死了也要做单家堡的鬼”单小云道。
“可是棺材甲家里那群人个个都是扎手的人物,就算少爷去,恐怕也是徒劳无益”黑衣人道。
“黄桥镇有什么样的人物我比谁都清楚,就算他请了几个帮手,只不过是多几个送命的人罢了”单小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