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江轶说道。“他这个就是以小说的方式构思的,其实要说没什么毛病的,但咱们的目的是要改编,这就不一样了。戏剧就是讲究一个人物要有一个贯穿始终的自觉意志,表演上叫做‘最高目标’的这么一个东西。或许刚开场没有,但一定要在开端就明确主角要做什么。这种主角一直处于被动选择的叙述方式,小说没问题的,影视就不行了。”
“对,没错。”白映说道,“我也觉得可以再改改,能更好,这故事本身没问题,也挺好看的。”
“行,既然咱仨能想到一块儿去,那我就和他说说,不过我也得先构思构思,不然再让人笑话了去,哈哈哈。”
三人挂了电话,江轶打了个呵欠,想再熬一会儿想想李云心的故事,但是在顶不住,保姆车已经开了好一会儿,助理催促她睡觉,她也就从善如流,上了床睡去了。
第二天江轶在上飞机前给李云心打了电话,说了自己的一些构想和建议,李云心也心服口服,对于江轶所说的“情境”、“自觉意志”、“痴迷点”和“分形”的概念也十分有兴趣。
“不然我过两天去北京找你们?咱们当面聊聊?”李云心在电话里说道。
“行啊!”江轶兴高采烈道,“北京欢迎您嘞。”
空姐过来提醒关机,江轶比了个手势,和李云心说了几句就挂断电话关了机。
安昳和白映第二天早早地就来到机场接江轶,而江轶第一次拍完一部戏十分开心,坐了一白天的飞机也不觉得累,一下飞机见到安昳和白映就拉着两人去吃饭。
“诶,小安,你说这要以后小江火了,岂不是我们再来借机都会被粉丝挤得见不到人呀?哈哈哈。”白映打趣道。
“诶!还有可能啊!”安昳嘻嘻笑道,“不过你别说,这事儿十有八九,小江不火天理难容啊!用不了多久,我们可能连见一面小江都难咯,哈哈哈。”
江轶见安昳和白映两个人左一句、右一句地开自己玩笑,向来脸皮厚的江轶竟然也不好意思起来,和两人掐了起来。三人语笑嫣然地从机场快轨专程上了地铁。
“以后可不能这么逍遥自在地坐地铁咯。”安昳一脸惆怅地说道,“真是‘坐一天,少一天’呀,哈哈哈,是不是啊小白?”
“你还说!这个问题咱们打住、打住!”江轶一脸无奈,道:“咱们下一个话题!”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李云心说要来北京?”安昳忽然想起来,问道。
“对。是这么说来着。”江轶说道,“我琢磨着吧,反正他也是一个人在成都住,还是个‘全职作家’,不如看看能不能把他留在北京。眼看今年过去了,明年春天戏剧学院又要开进修班了,看看能不能让他有兴趣去上上哈哈哈。”
“诶?这个可以有。要是‘加盟’了咱们的小团队,就是要写‘戏剧性’小说的,总要先接触一下编剧的思维,先知道剧本怎么写,这IP源头的小说才好写嘛。”
“对对,就是这个道理。”
几个人在北京这边的地铁里合计着,也还没来得及顾忌李云心的想法,就畅想起了未来。而远在成都的李云心,还尚在电脑前赶稿,突如其来地就打了一个打喷嚏,差点儿就把电脑给掀了。
他连忙扶住电脑,左看看、右看看,嘟囔道:“这又是谁在背后念叨我呢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