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又是一个攀亲戚的,对了,你那里还有白吗,再不整上两口,老子都快不行了。”
“呢,省着点,我也不够了。”
“火呢火呢,谁他妈有火,借老子一个。”
“妈逼的,老子玩尽兴,接着。”
“谢了。”
苏染睁开了眼,对面正坐着,一个男人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够洞悉一切,嘴角总是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让人难以捉摸他真实的想法。
苏染的目光往下滑去,发现男人用白纸好像在卷着什么,白色的,像粉状物体,而且那男人若发现有一些白色物体掉了出来,他还会用手轻轻一划,虽好用手放入自己口中,陶醉着享受。
“是这个味,果然呐,完女人来个,这个生活,这不就来了嘛。”
贪婪,陶醉,似痴人入梦,他那狭长的双眼之中,自始至终都流露出这样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神情,仿佛这世间所有的美好事物都已被其尽收眼底,但却又远远无法满足他内心深处那无止境的欲望沟壑。
就像是一个永远吃不饱的怪物,拼命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却依然感到饥饿难耐,而那种陶醉其中的模样,则更显诡异明明只是一些平凡无奇之物,在他眼里却如同稀世珍宝般珍贵无比。
他一把搂过,正在为他倒酒的美女,亲了一口,随后,另外一只手抓起酒,顿顿顿的喝了下。
其他男人们看到之后,哈哈哈的大笑了起,眼神示意着那些妇女离开,随后,女人们排成一列,男人们就开始选自己的“玩”。
有些手贱的男人用自己的手拍向女人的“谷”,随后大笑。
仿佛这场盛宴是为他们开的一般,他们完了,将酒杯砸向对方,不管前面有没有女人,砸到那些女人只是大笑,没把这些事情当做一回事,罢了。
有些女人早已头破血流,但她们不敢动,麻木的神情,麻木的姿态,麻木的站在那里,任由着酒杯擦肩而过,任由有着酒杯砸过头顶。
苏染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默不作声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酒杯时不时的砸过来,苏染也淡定地接下放在自己的桌子上。
“喂,小兄弟,你从哪里来啊,我咋没看到你过啊?”
苏染转头,有些憨厚的脸,凑近,随后那人也感觉到不妥,收了回来,但还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苏染。
“北方,来了很久了,兄台,怎么称呼?”
“北方啊,我记得那里不是有个修行的市,你咋不去凑凑热闹啊?”
“我那边出了命案,所以就逃难过来了。”
“命案啊,这几年在那里发生的命案,哦,石庄村,就那里是吧?”
“没想到,还有人记得,那都多少年了啊。”
“是啊,都过去多少年了,算了算了,不想了,唉,兄弟来点白嘛。”
男人从衣袋当中掏出一袋白色物体,放在了苏染桌子上。
“没干事,吸的话有些,不习惯。”
“讲究。”
说完,那个看上去有些憨厚老实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然后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紧紧地搂住身边的女人。
女人似乎并没有预料到这一举动,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男人用力将女人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他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女人的嘴唇,起初只是温柔的触碰,渐渐地变得热烈起来,女人也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与温存。
〖主人,他在避开你的话题。〗
(知道,已经得到想要的东西了,便可以了。)
苏染转过头去,没有去打扰那男人的雅兴,兴致缺缺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白色物体,扫了一眼四周,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