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后排靠过道的位置上,监考老师还在解封着试卷袋,百无聊赖的我周围没有谈话的人,于是就把希望寄希望于窗户。
从祯楼的窗户向外看,外面已经是十分昏暗了,伴随着教室里传出的些许白噪声显得十分寂静。
竞赛卷说实话其实就是一张数学小报,记得题目的第一道考的就是斐波那契数列,第一题列举法就能轻松解决,直到第一面的第二题,是一个六边形在一个坐标系上滚动,判断滚动n次后初始六边形的一点的滚动后的坐标。包括第二面有两题求面积的题目,第一题轻而易举,第二题没有做出来,最后做完整张卷子,感觉和没做一样。
考出来的结果也是特别搞笑,我和潘拿了个二等奖,相当于安慰奖,墨和溪拿了一等奖也算是不错了。不过拿了个安慰奖实在是太耻辱了,当时潘还和我开玩笑和她拿了一样的奖。
考完之后我是收卷的,收过我们班三个人那排的时候我看了眼他们脸上的表情,饱含深意。收完出去后潘和墨还要回教室看一看,溪走王弄,我走全门,在漆黑的夜色中各行其道。
有时候十分羡慕潘和墨的友谊和陪伴,我独自一个人走在操场上,这种场景让我想起了初三时的体育补差,跑完一千米后在操场上享受着夜色。
风吹过我的脸颊,但绕过我的灵魂。
第一次在浓郁的华中夜色中行走,周围零零散散的很少人,有个是放学留下来打篮球的,一个估计是和我一样是刚考完数竞的,不过一切也都与我无关了。
那夜色的稠密仿佛要将我整个身子融化,命运般破碎的身体因而顷刻间瓦解,孤独扑面而来,释怀的是我吗?难道是我吗?应该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