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朱,不行啊”
“甲沟炎了,我真是r了dog了。”
“哈哈哈,慢慢走吧。”
从云楼的侧梯往下走,在一楼和二楼间有一扇窗户,能窥见外面的自然景色,到达底楼后是一个平台,连接着地面的是两级台阶,时常有人没有踩到而摔个狗啃泥,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对面就是云园,我和余两人戴上我们的红袖章,站立在云园入口处的拱门处两侧,活像两人值班的军兵。
而在云楼阶梯值班的,也就是在我们对面值班的是溪,一个人单独面对汹涌而来的学生群,反过来,我和余面对的就是一个又一个老师,云园里面有教师食堂,不过却没有学生的,大多老师都会在云园里吃早餐,也有把早餐打包带到办公室里的,吉有时就在食堂打包一些吃的来不及吃就过来上早读了,就会带到教室里让我们瞧见,也算是一种常规了。
我们站在云园的人要对过路的老师行礼和鞠躬,我记得是这样的,但似乎并不是强制要求,最低标准是打个招呼就好了。
于是第一天的给所有老师混个脸熟的任务也就开始了,不过对于我这种内向的人来说,这种任务的完成只是一个奢求罢了。
辰是开汽车的,一般只会看到他从云园出来,君大概率是一样的,吉是开小电驴的,正常情况下他会从我们这里进云园,从王门那里出去。还有一些别的老师,不过大多老师的作息都是相对变动的,所以陌生老师也是常有的事。
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有次值日闲着没事就看着对面的溪,站在那里有些呆呆的,他也干不了什么,面对学生的人群也不进行任何回应。
不过就是这样,溪被一个教导主任给骂了,真的是有些莫名其妙,他让人站在那里去管学生不要走到白色的线条规划的道路之外,就感觉像一个无能狂怒的小丑请求打你一巴掌一样,愚蠢,且不懂世事。
更搞笑的是他把走出界的学生都叫到一边让他们重新走路,趾高气昂在那里指手画脚,记得他穿了一件绿色的体恤,就像一只于浅水中奋力挣扎的王八,没有任何意义,徒劳的想要扭转一切清澈的东西,并且试图把一汪清水搅浑。
不过值日中的不愉快也仅限于此了。
要换做我是溪,必然将反抗这种荒谬,尽管可能并非当面顶撞,至少背后的说小话骂人是必须的。
规则将这个世界变得分外荒谬,反抗之人与顺从之人的命运却是不尽相同,为何要向那自卑与妥协想倾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