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姐,你这合适吗?虽然我离婚了,但是,也不能抢你的东西吧。”
“他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我想把他的名声搞臭。让大家看到他的真面目,我真的恨死他了。”
“可是他也是孩子爸爸不是吗?”
“我会把孩子保护好的。”
说干就干,好在窦宓这人比较诚实,家庭主妇做久了,为人就是很温淳善良。也很听我的指挥。当然了,也是和我巨细靡遗的指导有关。我告诉她柴磁喜欢去的地方无非两个:书店和酒吧,柴磁喜欢可怜巴巴的女生。我甚至把他妈的喜好都告诉了窦宓。说实话,窦宓就是执行我的人格。不然那个爱莲居士,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很喜欢她?我已经把他们家的人研究得透透彻彻的。窦宓每件事都跟我汇报,有时候连跟柴磁上床的细节都跟我说,她很容易恋爱脑,也很容易仇恨男人,跟我一样。听这些细节的时候,说实话,心是有点痛的,以前也知道他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但从来没有这么具像化过。有时候我也想停下来这一切,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在想,童童这么聪明,她长大了以后,如果发现这些真相,会不会恨我?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一切都写下来。我不知道我的读者会得到什么答案,也无法去定义任何人任何事,情绪在虚空中流动,感觉转瞬即逝。从跟柴磁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游戏。他会找我的。
我在可以俯瞰故宫的国贸三期顶层,看着我心爱的BJ,在我的世界里,BJ一点点从家的概念变成大都市的概念。车和光左冲右突。柴磁,你永远都不了解真正的我,你总觉得我很自私,很自以为是,你总低估我对你的爱、我对你的奉献,24岁我就给你生了孩子。你是我的,谁也别想得到你。
“喂,在吗?”
“在啊。”
“在哪里?”
“还能在哪里,在BJ啊。”
“我是说你在你家还是哪里?”
“我在酒店。”
“哟,你又跟谁开房了?”
“我等着你呢。”
“窦宓是不是你找来弄我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