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着步子,刘玉楼心急火燎的随着下人匆匆赶至与刘家合作的某处医馆。
“钱医师,晕倒之人究竟患了什么病症?”刘玉楼焦急的问道。
钱医师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并无大碍,早已经醒了。”
“醒了?”刘玉楼一怔。
方才下人口述之症那般严重,怎么这些人说醒就醒了?
“送达之时,病人的面色已然恢复红润,脉象也趋于平稳,在床榻上歇息了片刻便醒了。”钱医师说道。
“如此便好。”刘玉楼悬在心口的石头终是落下。
虽然他总觉得哪个环节出现了差池,可无论他怎么想,都无法捕捉方才脑海之中一闪而过的念头。
思忖片刻,刘玉楼只觉是自己疑神疑鬼,想了想便道,“有劳钱医师了,告辞。”
出了医馆的大门,刘玉楼问向跟在他身后的下人,“近几日,韩小墨私底下有没有搞什么小动作?”
那下人摇了摇头,古怪道,“非但没有,反而是他与他府上的女眷玩起了一款不知名的娱乐设施,似乎似乎是叫做麻将”
刘玉楼微微错愕,韩小墨的心也太大了,天机坊与徐记濒临破产,他竟还有兴致陪家中女眷苦中作乐
看来胜负已分,韩小墨已然放弃了内衣与冰制食品这块大肉。
思及此,刘玉楼眼角虚眯,冷哼一声,“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啊”
低声喃喃几句,刘玉楼便带着下人朝着售卖冰制食品的店铺中走去。
方才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他得亲自去查看一番冰制食品的制作过程,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生事端。
行至半路,他便听闻街边的百姓议论纷纷。
“刘玉楼果然是奸商,在刨冰之中不知掺了什么东西,竟然让生龙活虎的李家娃娃晕了过去。”
“可不是嘛,李家娃娃身体健壮的很,平日里,家中的力气活可都是他做的,能让他瞬间晕倒的刨冰,我们这些人吃了没准当场就”
“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刘玉楼竟然为了银子,做这昧着良心的买卖!”
“虽然晕倒的人醒了,可保不齐下一次就再也醒不来了,依我看呐,还是天机坊的刨冰安全,虽然价格高了点,但相比性命而言,这点钱又算得了什么?”
“哎?对了,你们记不记得上次天机坊被查封一事”
闻言,刘玉楼信步走向人群,想要澄清清白,也想着安抚一下众人。
就在此时,从巷口窜出来几名身穿刘家家丁服饰的威猛大汉。
“谁敢在此污蔑我刘家?”领头的大汉扬起狼牙棒怒道,“兄弟们,给我打!”
议论的人群霎时间变得慌乱起来,顿时被这些大汉吓得四处逃窜。
一边逃窜,这其中还响起一道道适时宜的声音。
“刘家恼羞成怒,打人啦!”
刘玉楼都蒙了。
这是哪请来的这般不懂事的下人?
回过神后,刘玉楼当即脸黑如墨,如果说方才他还有可能讲的通冰制食品出问题一事,那么现在已经百口莫辩。
冰制食品的销路,断了。
刘玉楼瞪着双眼,连连指着这群大汉,怒不可遏道,“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兄弟们,还有漏网之鱼!给我打!”领头的大汉似乎是不认识刘玉楼一般,狼牙棒遥指刘玉楼,大喝道。